看着孩子们全走了。妈妈心里猫抓似的。
先回家吧。爸爸拉了拉妈妈的手。
妈妈把手一甩,不让拉。边往回走边气鼓鼓的问:你跟我儿子都说了什么?
你儿子?不是我儿子?爸爸也气了。
进屋把门关上后,两口子谁也不跟谁说话。心里一烦,把电视也关了。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屋子,现在已经是冷冷清清。夫妻两个生闷气谁也不理谁。
说嘛。烟草妈妈的态度先软了,她太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都说了什么?
还不是跟你商量好的那些话。
他们不愿意分房睡?
这算什么。茉莉的两个表哥也要住在家里!
那两个哑巴?哪怎么行!妈妈也蹦起来了。
是啊。我也是这样答复草草的。草草就要住外面去。
他哪来的钱?
给他汇钱的时候,不是比他要的多给了5000嘛。
为什么要多给他呢?
哎!你可也是支持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妈妈想了想,走进了儿子的房间,看着那些个包出神。
你别打歪主意啊。儿子的包,还有茉莉他们的包,都不能动。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真是的。
还是想想晚上儿子回来了,该怎么办吧。
你不是都说了嘛。我的意见也一样。
那就看电视。晚上让他们拿了包滚就完了!爸爸的口气里夹杂了情绪。愤怒的心情过后,他想起了初二一大早和儿子的通话。自己答应过要支持儿子的啊!至于儿子会不会对父母隐瞒?似乎不是一个可以认真起来追究的问题。你可是40多岁的成年人。要运用智慧。要凭借智慧弄清楚儿子结交的到底是些什么样的朋友。他的神情变的沉着了。
你的意思?烟草的妈妈慢慢的走回了客厅。她察觉到孩子他爸的变化。两口子着急的眼神对到了一起。
从烟草家到江边不远。大家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横跨龟蛇两岸修缮一新的长江大桥。茉莉看什么都新鲜。江堤上行人稀少。冬天又是过年,没什么人在这冷飕飕的江边溜达。烟草牵着茉莉的手有说有笑的走在前头。含笑在一边心里别扭的很,但是,她却极力的掩饰着不让人看出来。芝麻的心情很好。一下子出了半年前的那口恶气,简直太爽快了整个人,一路上,是不停的哼着小曲。刺藤和板栗都觉得他哼的还蛮好听的。
靠在栏杆上,看着滔滔的江水。烟草感慨起来了:啊!长江。
他敞开嗓门喊了这么一声。旁边正在扫地的一清洁女工被他这一嗓子吓一跳。好在常年在这江边清洁路面场地,对各种雅兴的表达也是司空见惯了。被震,主要还是因为烟草这一嗓子喊的太突然。
你也来一个!烟草让芝麻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