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怎么宠爱他,你说啊?”
挑逗的花语像魔音一样怂恿着。若即若离的碰触,酝酿出另一波高chao。忍不住扭动着细腰,贪悦的抵向男人的掌心,主动的磨蹭着。
“你不说话,我不帮你解放哦。”
理智所屏障住的欲望狂潮,在喉咙中嘶吼着。多瑞紧紧的扣住在床单,十指发白,一头黑瀑长发摇乱了。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能够……
“你的顽固真的让我很生气哦!”
热烫如丝绒的口舌含住了肿胀的乳头。
“—呃啊!
高弓起腰肢。他睁开眼睛,看见埋首在自己腿间的金色头颅,叫喊着:“住手,你不可以,我不想害了你!
口水,泪水那类稀薄的体液也就算了,要是直接把津ye吞人体内,那么艾默势必会被自己的污秽所染。
“害了我?稍稍抬起头,男人握着形状完美,大小适中于自己掌心的xing器,“这么可爱的玩意,怎么会害了我?”
多瑞眼底蓄积着难堪的泪水,“总之,就是不行!与……与其……让你……还不如我帮你算了!”
在艾默尚未意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时,多瑞尼斯反过来将他推倒,解开他的裤带,探入其中--擒住硕大的男根。
即使以前他们不知有多少次情交,但采取这么大胆的行径,对多瑞尼斯来说还是需要一点勇气。
暗饮羞涩,涨红着双颊,他怯怯地张嘴靠近……
“你不必勉强……瑞……啊……”
以行动证明自己绝不是勉强,多瑞尼斯最初的犹豫,也在听到艾默的急促呼吸后消失无踪。
再无踌躇,他热切但笨拙的舌,在热硬光滑的茎身舔走。浓烈的麝香味从鼻腔窜入,化为最强的的催情要素。轻咬着扩张浮出的皮下血管,循着它一路往下延伸,知道双珠宝囊都没有放过。仿效着过去从情人身上所学到的调情技巧,接近所能的取悦着对方。
“多瑞……多瑞……”大口抽气的男人,十指埋进他的长发中,自抑不住的连连呼唤着。
亲吻着濡湿的前端,费力的将它含入喉咙最深处。被压迫,梗塞住的痛苦,让多瑞尼斯微微皱起眉头。从唇角淌出了不受控制的唾沫,明知这副模样很丢人,他还是不愿放弃,一心想让男人解放。
“行了,多瑞……我想进去,进入你身体……让我进去……
扣着他的双耳,男人已濒临决堤。
抬起头,望着男人因为焦灼而转深的蓝瞳。俊容清清楚楚的写着对自己的渴念,不可思议的成就感刹那间溢满了心口。
哪怕此刻在男人脑海中并无他们过去的记忆。可是男人依然冀求着他,索讨着他……这不就够了吗?
我不需要更多理由了,艾默。
你就在这儿,在我眼前的就是你!
无关是错是对,是完整或缺憾,能不能换回过去的记忆,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已经不想和你再分开了。
轮到我,为你,而成为千古罪人。
“多瑞……”
他以唇轻覆住了男人催促的唇,一手遮住男人的眼,缓慢的抬高腰,让男人湿热的火热部位,抵住颤抖收缩的窄小x口。一寸寸往下压--
“啊……恩……”
被扩张,插入的痛楚,从后腰一路火辣辣的蔓延开来。
“捂……”
男人也发出了夹杂着苦闷与快感的申吟。
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多瑞尼斯这么想着。但是被撕裂的恐惧感,却让他本能的身体僵直,无法顺心的再继续。
看穿他的恐惧,男人的搂住他的腰,一口气往上顶进。
“啊啊--”
惨叫的小嘴随即被贪心的舌头入侵,男人火热的揉着他的口腔,仿佛要让他断气的深吻着。顶到最深处的硬挺,也不容赦的由下而上的反覆穿刺,挤压,磨蹭瞬间就将人的意识击成千万碎片。多瑞尼斯除了紧紧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之外,其余什么都不能做。
“……啊……啊啊……”
高高的被抬起,重重的被放下,毁灭彼此似的激烈交合着。
从痛楚蹦生的快感,占领全部的意识。多瑞不晓得自己的口中发出的什么样的叫声。他只知道整个人,不断的被腾高,腾空,反覆的被掏空,填满,占有,释放……每一个细胞好像都死过千百次,又在至高的喜悦中苏醒,复活。
失去控制的他们,难舍难分,疯狂的爱了一次又一次。
虚界的会议室中,沉默在长桌的两端蔓延。各盘踞一方的两人都各自怀着复杂的思绪在观望着对方。时隔不止千年,重新再见面,是始料未及的意外,也是命中注定的绝对。
回想起初识,时间得拉回密斯年轻的时候,尚在服侍前前魔王绿华的年代--天上界的一场意外,不慎掉落至人间的天上使,被密斯捡回了魔界。
在那儿,不记得自己从何而来,为何而来的邵浚,不得不依附着收留他的主子密斯,甘愿为主子玩弄,只为求取一丝爱怜。然而魔物是没有爱的,至少当时的密斯对邵浚是有怜无爱的。为满足任性魔主的要求和命令,甚至不惜牺牲邵浚,让他在极其难堪的情况下,选择自杀身亡做了结。
按照自己过去所对他做的种种恨事,密斯自嘲地想,现在就算要被人家千刀万剐,我也没什么话可反驳,只有乖乖伸出脖子待宰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