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实力不弱的东方珩,南青锋不屑的嗤哼。「怕什麽,我们有内应传递消息,他们军队的一举一动我全了若指掌。」
「是公主吗?」有人这麽问道。
南青锋大笑一声,「别太抬举她了,凭她也配,不过是快死的代罪羔羊。」
如果连己方将士都相信南青瑶是奸细,东浚国官员怎会不信,她硬生生的成了万夫所指的罪人。
「公主快死了?」什麽意思,她不是娇弱些而已吗?
他不在意地挥挥手。「别提她,省得扫兴,我们这回立了大功,回国後人人有赏。」
一听有赏赐,大夥精神一振,恨不得出营杀敌,立下战功。
可还是有人不甚乐观,担心好大喜功的二皇子太过自信反而输得一塌糊涂,骄兵必败。
「二皇子所说的内应是否可靠,他不会中途变节吗?要是有人以利相诱,难保不会反过来将我们一军,大挫士气。」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横了一眼,「周将军大可放心,那人要的只有我给得起,旁人动摇不了他。」
高官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势,试问天底下有谁能给予相同的承诺。
「况我手边有和他签仃的协议书,若是他敢轻举妄动,做出不利我军的事,这纸协议便是他的催命符。」他冷笑着。
「不过我们该如何打赢这场仗,总要有个计画……」周将军苦思战策。
南青锋豪气地丢出东浚国地图。「看到那处悬崖了没,我要你先在他们行进的官道上理下炸弹,将所有人逼到悬崖,然後……」
他说着小伎俩,兵不厌诈。
「似乎可行。」只要困住主将,士兵必然有所忌惮。
「还有,父皇会再增兵三万攻向东浚国南侧,到时候他们腹背受敌,也没有能户再战。」此役必胜无疑。
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南烈国的皇子中也只有他尚可担任大任,父皇不看好他,难道又要损失一名皇子。
而他母亲端贵妃也会在後推波助润,让他能一战天下闻智,与帝位更为接近。
「什麽?援军竞多达三万余?」周将军眼露惊讶。他一直以为此役意在示威,如今看来二皇子似乎另有打算。
多了三万精兵为助力,士兵们的士气更为高昂,仿佛胜券在握。
「各位,喝完这杯酒咱们整装上阵吧!将东浚国军队杀个片甲不留,为惨死的三皇子报仇雪恨。」
「是—」
喝声同起,举杯齐敬,将士们信心十足地拿起武器,走向最前线的战场。
喝声同起,举杯齐敬,将士们信心十足地拿起武器,走向最前线的战场。
杀!杀!杀!杀声震天。
在一片杀声中,远在三、四十里外的太子宫里,从昏睡中醒来的南青瑶隐约听见咚咚咚。的战鼓声,她披衣下床,心中慌乱。
真有战争吗?
非要开战不可吗?
太子呢?他是坐镇皇城中指挥战局,还是身披战甲出城应战?他有没有危险?
会不会听信了谣言而误会她,让两国紧张的局势更不可化解。
实在没法宽心的她在窗前走来走去,不对跳望远处的战火。她不能让太子和南烈国士兵打起来,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蓦地,她灵光一现。
「公……公主,你不要用有所求的眼神看我,我什麽也没办法帮你。」侍香害怕地後退,背抵雄刻祥兽的石柱。
「找件宫女的衣服给我。」唯今之计,她只有亲自上场,以大公主身份阻止南烈国发兵。
虽然希望渺茫,值得一试。
「公主是想……」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自幼到大的情谊,侍香不难猜出主子的下一步想做什麽。
「我要出宫。」她神色坚毅,一脸无惧。
「不行啦!公主,外头侍卫重重包围,连只小鸟都飞不出去,何况是个人。」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才要你帮我。」她非出宫不可。
南青瑶对她耳语一番。
侍香先是为难,继而推辞,之後勉为其难的点头,想尽办法弄来一套宫服让主子换上。
其实她非常不愿意公主涉险,她身子又不好,宫外又兵荒马乱的,要是伤到公主一根头发,她难辞其咎呀!
可是拗不过主子的坚持,只有依她一回了。
「站住,谁准你们出入。」侍卫挥剑指向宫女打扮的两人。
「不让我们出宫,你想害死公主呀!公主又发病了,得回人质府拿药,你们要是不放行,公主有个万一,太子一回宫看你们怎麽交代。」侍香很凶的双手擦腰,大声喝骂!
「这……」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拿不定主意。
毕竞是拜过堂,正式策封的太子妃,即使有奸细嫌疑,太子没做处置前,还是不能让人出半点差错。
思前想後,他们做了个决定。
「她可以出宫,你不行。」侍卫指向低着头,乔装成宫女的南青瑶,允许她离去。
因为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