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你说我们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疯狂了?”昨晚李恃才睡的很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好得觉了,李恃才在心中概叹道。所以,李恃才一醒来,就心情很好,屁颠的找西路来了。
西欧路正坐在床上擦拭他的天冶剑,经过昨晚那一战,天冶剑似乎更光亮了,刀身一动,就有一道锋芒闪过,让人胆寒。
“哈哈,我西路的字典里就没有疯狂这两个字,我们也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弗烈会碰到我们两个人,那是他命里该有的劫数,既然他躲不过,就只有乖乖认命咯。”西路满不在乎的道,好像昨天只是踩死了几只蚂蚁一般。
李恃才看了看窗外匆匆忙忙落下的树叶,轻声说道:“是啊,一切都是命运而为,我们只不过做了一件必然发生的事情,看似偶然,实际上,我们也只是完成了一个结果,至于过程,都是顺着命运的。”
把剑一收,西路道:“你小子就别在这唧唧歪歪的了,不就杀几个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如果觉得还不过瘾的话,我马上再陪你杀,杀痛快为止。”西路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露出怪异的神情。
“哎,我可没有你那么乐观,其实事情的重心还是,一旦他们查处是我们干的,肯定饶不了我们了。这次的事情不同于以往,弗烈在鹰月国多有声望,就这样被人杀了,其国君琠琅会善罢甘休么?为了显示鹰月国的威严和找回他自己的面子,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查此事,到时我们可就麻烦了。虽然凭我们两的修为,保命还是没问题的,可是你说成天被一些人蚊子似的咬着不放,多烦人。”李恃才满脸忧虑的道,其实它现在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快乐的,因为雅儿的仇总算是报了,事情清楚的表面,有些事是必须依靠武力的。
“那又怎么了,到时实在烦人了,就到誉化国或者开威国去就是,他们还不至于到这两个地方去撒野吧。”西路把磨坏了的牙签往地上一丢,吐了一口唾沫道。
“也只好如此了。”李恃才点了点头,同时思忖着也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雅儿了,弗烈是雅儿心中一直去不掉的阴影,如今被去掉了,那她心中的大石也就应该着地了吧。
就在李恃才思忖间,雅儿从门口走了进来,说道:“李公子,我还以为你到哪去了,原来是跑到西路公子这里来了。厄,你们两个看起来精神挺好啊,是不是有什么高兴地事?”
“问他吧。”西路斜着脑袋吐了三个字,手指对着李恃才。
雅儿顺着西路的手指看着李恃才,满眼的好奇。李恃才忙嘿嘿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干了一次特别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