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殿内。
琠琅最近心情很不好,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事烦着他,让他觉得一刻也不能安生,连好好睡个觉的机会都没有。先是据说清流派已经派人和誉化国国师达成了协议,会倾力帮助誉威联盟,而不是他鹰俞联盟,这让他感到非常不满。再者天道门至今还没有给他一个答复,尽管佛云宗宗主法涟已是三番五次的跑到天道门去谈判,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第三件事则更是不可思议,就在昨晚,他的心腹重臣弗烈府内全部人都被杀得一干二净,一个人都不留,情景十分之悲惨。而更让他恼火的是,人家在他堂堂王城眼皮子底下杀人,而且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他竟然一点凶手的信息都没找着。就在上午的时候,他还派了人到宰相府内进行检查,然而,十分有用的信息一个也没找到,只是发现一些很是微弱而又模棱两可的线索。
所以,他今天召集了法涟,巴菲将军,御卫都统凌翻等人,准备和他们商量出这些微不可道的线索的来由。
“法涟大师,你对宰相府被屠戮一事,是怎么看的?”琠琅表情严肃,说着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双手扶在他坐的那张龙木雕椅上,不停的敲打着,发出“叮咚”的清脆响声,很是悦耳,不过现在谁也没有心情去听那“叮咚”的悦耳声了,谁都在思考着宰相府的事。
巴菲和凌翻和宰相弗烈可谓是老交情了,而凌翻更是由弗烈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弗烈对他是恩重如山,而现在,他的恩师竟然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虽然弗烈的死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他还有可能借此机会跃上一级,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但是,就连高手如云的宰相府说被人屠就屠了,那他们这些人的安全性也就值得怀疑了。
法涟恭敬的回答道:“国君,据我佛云宗一位在宰相府做事的法恩长老讲,他昨天也是参与战斗了的,昨日回佛云宗的时候已经是胜负重伤,奄奄一息。据他交代,杀害宰相府全府的人士两个黑衣蒙面人,因为是在晚上,而且又是蒙着面,所以实在不能看清楚凶手的相貌。但是,凶手中有一个在与法恩的战斗中,使用了唯有西方教廷才有的魔法,所以,我估计,这次的行动极有可能是教廷的人所为的,他们为了先发制人,因此使用了如此毒辣的手段。”
“哼,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不去了,为什么我今日派去查案的人回来跟我说,弗烈本人是被你们佛云宗的大悲掌所打死。”琠琅眼中发出一道精厉的光芒,直直射向法涟,而他的眉头因此皱的更紧了。
法涟听到此话,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但是表情却毫无波澜,他解释道:“国君,我们佛云宗一向来对鹰月国很忠心,绝不可能有其他心思。刚才我也说了,我宗内的长老法恩也是负重伤回的佛云宗,而且,魔法在我们佛云宗一向被视为邪道之法,他总不能也代表佛云宗吧?”
琠琅听完,好半天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这时,巴菲开口了:“国君,依我对佛云宗的了解,他们也绝对不会作出这种事来的,我看,宰相大人死于大悲掌,肯定是有人想嫁祸于佛云宗,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