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那个…那个姆了…”我连忙感激又尴尬地认了这“错”,但我脑海里有过他提到的“阿米尔”形象,可并不熟悉“萨达姆”,没把那几个生疏的音给念全,引得围在旁边的几个人全都扑嗤笑了出来。
“哈哈…好了、好了,别倒腾这个‘姆’、那个‘姆’了,你们还玩吗?要不玩就跟着我们走吧!”还是叶红发了话,她说等补完了镜头就要快点回日喀则赶飞机,我和苏珊想回北京只有坐她的飞机才不用查证件。
现在日喀则就有飞机了―我心下一喜!能回家是越快越好,我当然不“玩”了,我多想北京呵:“行、行,跟您走、跟您走!”我一迭声说愿意跟她走。
听了我的明白表示后,她即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往我这儿一扔:“你和外宾还要往哪联系,打吧!”
我忙伸手接住这鲜红亮丽的小金属块,可那时还从未有人在我面前用过手机,我实在不知它是个啥玩意儿,“我…不要联系…这个…‘打’什么呀?能‘打’吗?”我不知道她是叫我打电话,捧着这手机又不敢问这是“打”什么用的,怕一冒失会让人识破我不是当代人。
“不打算了!”叶红从我手中一把抓回了手机,又板起脸来了脾气。
旁边有人说我:“人家叶老师又不会找你算‘漫游’钱!”
“他是连命都不顾的人,钱不在他眼里!”她气呼呼走开,“噢,我忘了,这儿…没信号!”忽地她又转回头瞪着我:“你…”
我听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紧张中朝她咧了咧嘴硬“笑”了下。
“你不是好人!”她撂下句话。
我被这歌唱家弄得忐忑不安,不过还算好,聪颖伶俐、处处散发出纯真野趣的苏珊很招人喜欢,常常引出笑声,使我这个“翻译”也沾光不少。摄制组多了额外两个人吃喝住宿也并不计较钞票粮票,“既然在‘神山’上结了缘,那我们就好事做到底了!”叶红掌握着主导权,我对她敬中带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