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areyou,gift!”(“礼物”你好!)男孩己到水池边向我致意,他说话不太流畅,眼神也呆滞僵直,让人觉得有些别扭,我窘迫地还礼后就吃力地卷翘着舌头、一句一顿问大家是否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好在大学里英语学得非常好,现在一开口对方就听懂了。
“oh,sir’sclothandstuffareallkeptinmyhouse.pleasefollowmethere.”(噢,先生的衣服和物品存在我家里,请跟我来。)“妈妈”说完,示意两个一直扶着我的女儿架我起来走。
“啊呀!大家都这样…赤条条的…怕不合适吧…”浑身不自在的我心下正怕着,怎么人就夹在一黑发、一金发两个无上装少女中间往前动了,可光膀子上一点触觉也没感到,神了。
动了几步,水己浅了,再走不就要露屁股了吗!我一急,“停!停!”喊出了声,她们还真听话,停下了脚步看着我。这会儿我觉得视力恢复了许多,停下来是想要朝周围看看,查查还有旁人看笑话吗。但这时头仍昂不起来,我只能使尽把眼珠子往上翻才能看前方的远处,见我这样难看的“翻白眼”,两姑娘真善解人意,她们轻柔地托起我下巴,帮着仰起了头后扶着我36o度缓缓转了一圈,我抓紧时机尽量睁大了眼四处搜索,幸好视线所及白雾茫茫的一片,不见一人,只发觉这空地远处有堵“围墙”高耸入云,连太阳都遮住见不到,这情势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变身成了个小麦片掉进了个煮牛奶的锅!
唉…不会这么“童话”吧?我用劲眨巴着两眼,力撑着要回复成人理智。“aretheremanypeoplelivinginthisbigyard”(这“大院”里住得人多吗?)我试探着还用英文问道,这回开口比前两次连贯多了,外语靠多练,这同学们都有体会。
左边的金发女咯咯一笑:“no,notmany,thereareonlyfive,includingyou.youhavemetthemall.”(不多,加上你刚到,一共是五个,你全都看见了。)她又扭过身对黑发女说:“moli,moli,haveyouheardthathecalledthisplaceasyard!it’stheyardofourfamily!”(莫莉,莫莉,你听见吗,他刚才称这儿是“大院”!我们家的“大院”!哈哈!)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活泼地笑着。
这时你我他都大半个身体出了水,我偷眼一瞄―全暴露了:自己下半身真的同上边一样,也是没遮没挡,再窥视身边几个女人,非但不穿上装,连…连下装也一点不穿,大家完全是全裸啊!我慌了神,但她们怎么一丁点也不害躁,面对着异性照样开放自如地全无羞涩,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是在做梦!今天这个梦真‘童话’、真‘浪漫’!而且还有点…很有点那个…‘黄色’!嘻嘻,这俩会‘abc’的小女生野是野了点,不过这么水灵灵的一对纯天然漂亮妞要不是在梦里,哪见得着啊!嘻嘻,这个梦最好做长点,怕谁呢!”我心里一分析,胆子大了。
可水一浅,身体立马就沉了,想迈腿也开不了步。“唉,做梦就是场景光怪陆离而腿脚不便。”我才这么一想,身旁两位又如是马上接受到了我的脑电波信息,她们两边一起用力,一下子把我抬高了些夹着就走。到这时皮肤上才来了点摩擦感,嗨,还觉着些温软滑溜。
但人一离了水,原先还可部分隐蔽的身子是啥也藏不住了,无论是谁,只要眼一溜就能把咱上上下下都给看得清清楚楚,这情景弄得我很有些难为情:这脑袋底下连着的不单是赤膊赤屁股…还瘦得不像样子。
实在没法把这“图像”挂到以往一向雄赳赳的我身上:“这么个骨瘦如柴的排骨精,不是我!”我肯定这身子与自己无关,不过那皮肤上的感觉很受用,我索性闭起眼睛“关”了视觉,想专一体味体味这碰在女孩子身上的触觉究竟妙在何处:不是叫那个“肌肤相亲”吗,我可是只在童年和妈妈粘乎过一阵,打长大后就没碰过外边的异性,像今儿这样不知交到啥桃花运,能与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片子身贴身、皮对皮的紧密接触,真正是咱这辈子…自“青春”以来的…头一遭呵,可别错过了!
哪知道才这么暧昧的一想,我的全身皮肤都痒痒起来,就如浑身上下都有虫在咬,难受呀:哎呀不好,床上有虫!快醒醒,起来捉虫!我猛使劲把眼一睁,连带手脚又抽动了一下。可是仍“醒”不了,我看到近在咫尺的还是颠来晃去的…那一对,这不分明是…是…是女人们平日里罩着不让瞧的…那…那“双峰”吗!
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好意思对着人家面孔互相正式认一认,但“野”姑娘胸脯中那对中心竖着粒小“红枣”的精白面“大包”就在嘴巴前上下波动,你不该见、不该馋的也…也占上了便宜!处在她俩挟持下的我吃力地把低垂的头扭东扭西左右偷看,“哟,好挺啊!哈哈…还这么近的两对四个,开了眼了!”由于脑袋耷拉着无力竖直,我的鼻尖没法不顶上人家那高耸的胸,起先还只外皮上有些许触觉的这鼻子,待在女孩酥胸上摩来擦去的几经拨弄后,干涩的内腔粘膜居然渗出了点潮,并且连带着把嗅觉也潮出来了―我淡淡地闻到了点她们身上幽幽的体味:“一阵阵…嗯,女孩还有那个味,不赖啊,好闻!”我暗地里把劲使到鼻腔,加深吸气透气。
也不知道身上的痒是什么时侯退下去的,却是心“痒”了起来,突、突、突,跳得快了。
“不好,这思想不健康!”脑海里突的冲出自我警告,心胸随之一热,我只感到身上被这血一冲,既通了通脉络,又醒了醒脑,可气的是双眼聚焦竞不为意志所转移,“色迷迷”只盯着那“风景”收不回来,还有鼻子和这张嘴―先前都一直干巴巴的,怎么现在全有些粘乎乎了。“唷,正儿八经的干嘛呢,这又不是在开批判会,别把好梦给耽误了!难得有人这样…大方,外加还配了姑娘家的清香气息,醒了哪去见、哪去嗅!”眼皮子忽开忽合的我舔了舔微感发胀的嘴唇,用力抽了抽鼻子,只觉脑袋里像是起了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