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在吗。
好像有人在叫喜喜。我和春树赶紧翻身坐起.门口站着同班女生姜仁娜。她顺贴的长发,被风撩拂,散发出碧波青草的香,一年四季,红红的脸蛋儿,像清晨草原初升的太阳。一条眯缝的小眼,害羞时,如这晚霞的余韵,消失在,斑鳞云层的天边。她是我们班个子最高的女生。内蒙古呼和浩特人。从来没有到我们寝室玩过。
喜喜打球去了,进来吧,仁娜。我礼貌招呼她。倒并不很难为情刚才和春树的戏耍,因为,这样的玩笑经常在各男生宿舍发生。
这瓶马奶酒是我回老家带给喜喜的。说完她将酒放到桌上。
马奶酒。我和春树同时惊讶地说,马奶,也能做酒。
是啊,还有牛奶酒,羊奶酒。姜仁娜说。
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我奇怪地问仁娜。
你也从来没有问起过啊。仁娜反追问。
那么,喜喜问过你,你就送他一瓶。
对呀。
喜喜发达了。我馋慕的对春树说。心想,问一句,就可以获得一瓶酒,便宜啊。
好吧,以后回家帮你也带一瓶。仁娜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