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心想,我又不想这样,是你自己非要这样。
你不喜欢我,至少,可以应付一下,难道,我在你心中不是一个女人,你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她摞开身子,点根烟,侧躺,声调幽媚。
今晚,我来了,我原本就是来逢场作戏,但我不会演戏,没有这个功底,也许,你随便出酒店抓一个卖菜的,倒水的,归家的,拉车的,他们都可以演,而唯独我不行,别说男性,连双性都不是,我是一个实实在在,彻头彻尾的同性人,同性恋。对不起,对不起betty,缪神医说的对,一切皆由造物主注定。我翻转身,匍匐着,暗暗这么想。
是七姐强迫你来的吗。betyy又问我。
没有,是我自愿的。我说。
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什么要来这样羞辱我呢。
我不是来羞辱你,我是,我是,来,来,,,,,我解释无措,不知道因该说,交换,报答,还是来‘卖’的。
别讲了,柯锐,穿上衣服回去吧,我不为难你。
今晚,我就这样离开了betyy。用严冰寒霜冷的心,熄了满屋火烧火燎的激情,墙上,独留她披发抽烟,兰指轻翘的黑影。从此,我都觉得对她亏欠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