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别上课,在寝室伺候春树屎尿,知道吗。喜喜又调皮地说。
没问题,没问题,春树,下午我伺候你。我说。
下午春树发了一身汗,果然好了许多,我用热毛巾在被窝里帮他擦汗,又替他换了内衣,他只是躺着,一言不发,瞪眼瞧我忙前忙后服侍他。最后他说,还有一个地方没擦。
我说,那里。
他说,你知道哪里。
我说,那地方也要擦吗。
他说,那地方流汗最多,必须擦。
我没办法,只得拧了热毛巾,伸进被子,掏啊掏啊,像在树上掏鸟窝,的确是鸟窝。一会儿,春树的小鸟便振翅高昂。
我很不好意思,侧头窗外,下午的阳光照我脸上,挡住羞红。心蹦蹦跳,因为,心中有鬼。
不好意思,是吧,春树正言对我说,你帮我含一口,我也买件皮衣送你。
妈的,原来他还在想着那件事,我使劲一捏,将###往外拽。
妈呀,救命啊,虐待病人啊。春树马上惨兮兮大叫。
寝室里没其他人,王喜喜和刘洋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