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这迟凝的一秒钟,夏茹又发出咯咯地笑。
我知道这句话,她又在开玩笑,她过去也说过,在初中的时候,那时,我跟夏涛还不熟悉,好像是因为我说她太胖了,以后嫁不出去。她说,我嫁不出去,你就要负责娶我。我听到这话,吓得哆嗦,脑袋里浮现她妈,肥胖得来走不动的样子,一堆肉将我压倒床上,后来,每次想到她要嫁人,就会想到她妈。似乎,她就是她妈,她妈就是她,我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反正,那些都是小孩子的想法了。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今天就像母鸡下饱了蛋一样,咯咯咯,咯咯咯笑个不停,也不知,人家有多操心。我带教训的口气说。
我是笑可笑之人,做可笑之事。夏茹又甩句闭门羹。
好嘛,我难得管你了,你,,,,,,
夏茹,你们两个要聊到日头落山吗。余庆利说着走过来,打断我启齿的话。他紧贴夏茹身边,一米八几的个儿,高出夏茹许多,一脸关爱的表情。
他的高度,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心里暗骂,这个返祖的川耗子「过去四川人都较矮小」,你他妈,敢对夏茹不怀好意,看老子六亲不认。
此时,春树也从人群里钻出来,说,我都看了几篇文章了,你们还没聊完呀。
夏茹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发了工资,我请你。我对夏茹说。心里却盘算着怎样支开余庆利,我不想请他。
你这个铁公鸡也开始拔毛了,不过,呆会儿,我们返校还要开会,做总结,不去了。夏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