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屹在门外,挡住半壁秋风。书包挂在胸前,像###时期反革命挂的牌子。
我上了一节课,想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来陪你。他说完,主动进来,主动关了门。一把搂住我,就接吻。
这一吻,深深地,深深地,,,,,,我们像久别的恋人。
病,也被这一吻,带跑了。
我俩又躺倒床上,他还是躺在刚才午睡的位置。我将弟娃的枕头磊到一起,将他垫高,拿本飞碟杂志给他阅,我就依偎在他胸前,一只手搂着他,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讲悄悄话。
夏涛,如果我被外星人抓走了,你来救我吗。我问。
不来,我要外星人把你变成女人。
我才不要做女人呢。
那样我就可以娶你做我媳妇儿。
他这么说,我到没法辩驳了,是啊,为了他,我愿意变成女人,但一想到女人身上那软软地一对大奶子,周身就起鸡皮疙瘩。
我不再说话,伸手拉开他裤链,掏出他的大###,不停在被子里套弄。###烫的像烤熟的香肠,我已经急得吞口水。
他竟然继续假装看书,没啥反应,但气息还是明显加重。他轻轻拍拍我脸,说,别闹,乖乖睡觉。
我不听他的,仍然套弄,他实在把持不住,就将我的头往下按,我顺从地钻进了被子,一口,含住了渴望。
不一会儿,他将身子完全平躺,###像山脉上屹立的宝塔。他将杂志盖到脸上,只剩喘息声。
宝塔最终喷出浓浆,一条白蛇蜿蜒钻入我体内,宝塔在口中缓缓倒塌,喘气停止。
我从被里钻出来,爬到他胸前,红着脸,仔细端详着他。他用手指戳戳我的脸蛋,说,生病了,还这么骚。
我不接他的话,往上蹭蹭身子,吻又落到他唇上。这回,他的手不老实了,伸进我秋裤里,将我的###抓出来,在手中反复拿捏。拿捏一阵,又觉不过瘾,掀了被子,起身,坐到床边,弯腰,同样含住我的###。
我赶紧说,别,涛,生病,有,有毒。
没啥,我不吞下去。他解释完,又迫不及待地含了。
果然,他没有将我的精液吞下,而是快速去了厕所,吐了。我俩都以为生病的时候,这东西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