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原样,我俩又躺倒一起,他突然问我,吃药没有。
我说,吃了,你那东西,比药灵。
他说,那要不要再吃。
我说,你就割下来,送给我吧。
他装着很害怕地样子,笑着说,不要啊,你饶了我吧。
我说,那样,我就不用变女人了,直接娶了你。
他说,做女人好麻烦,撒尿还要蹲下,而且,每月还要来那些红红的东西,真恶心。
我说,什么红红的东西。
他说,就是月经。
我说,什么月经。
他说,哎呀,懒得跟你屁孩讲,自己去书上找。
他虽然没有告诉我关于女人怎样月经,但下意识,我还是感觉到是从女人那个地方流出来的,脏东西。
他一手搂着我,一手又拿起杂志来翻阅。叫我,睡觉。
我睡不着,像条蛹虫,在他身上蠕来蠕去。
五点半了,我的回家了。一会儿,夏涛合了书说。
我说,你就在我家吃晚饭啊。
他说,不用了,在别人家吃饭,很不习惯,中午就没吃饱。
【他其实真的很不愿意来我家,时过境迁,我才知道,原来,一开始他和我这样的交往,就感觉亏欠了我父母似的,见我父母就像自己是罪犯,永远都无法放开。】
他执意要走,我也就不勉强,他起床,捻顺衣服,将再次被我玩直的###放回裤内,压了压,拉紧裤链。依然把书包挂到胸前。
我在被子里找到秋裤,穿上,想下床送他。他叫我别动,并用力将我按在床上。他向我招招手,明天见,说完,自行打开门走了。
我还是跑到阳台,目送他远去,他穿一件淡黄色灯芯绒拉链外衣,靛蓝的裤子,一双圆口布鞋,绿色书包挂在胸前,适中的短发,没有戴帽子【昨晚他给了我戴】,干净利落骑着自行车,慢慢从我眼皮底下消失。
没有夏涛,心失落得就像此时此刻-----五点半。这是一天中垂老的时令,还有几个钟,天就黑了,今天,一去不返。
明天又是新开始,美好的回忆,又要从头寻找。
篮球比赛在市体育馆举行.全市各大中学abcd....都到齐了.###中,有许多熟悉的身影,他们是没有考进a中,被推一把的原校校友.
体育场人潮鼓动.彩旗飘飘.花团簇簇【那时还没有统一校服,大家都穿的五颜六色】
天空,却有点对不起仰着头,挺着胸,花儿一样,少年的脸。不知它委屈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一副没有睡醒的气色,压抑的整个球场,充满回光返照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