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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嫁娶(2 / 2)

送出了就大门口

送出了就大门口

至死唉也不丢哥的手

两眼唉泪珠儿

一道一道一道一道

突突突突突突突往下流

“哥哥,我娘是打陕北嫁过来的,教了我好些信天游,我总想有一天,去看看娘长大的黄土地,看看歌里唱的沟沟坎坎。”瓶儿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亮晶晶的。武隶想起那天下午瓶儿让他体会到的女儿的好,色魂授受,那日记下的几句歌词脱口而出:

要吃那砂糖化成水

要吃那冰糖嘴对嘴

半夜里想起了干妹妹

狼吃了个哥哥不后悔

“好了!”瓶儿羞臊不过,重重跺了武隶一脚,心里又急又臊,她中意武隶踏踏实实,有男子的气概,却没想到武隶有这一面,而且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轻浮孟浪,女孩儿最怕错看了郎,忍不住泪珠儿扑哧扑哧如雨下。“瓶儿莫哭!”武隶见把她惹哭了,心慌意乱,连声安慰。瓶儿止住哭泣,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她盯着武隶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武哥哥,奴已是你的人了,若……若哥哥心里还有妹子,下个月十五前,一定到城北西祠胡同,大槐树下老张家提亲。若……若十五前哥哥不来,那就是瓶儿……命苦。”说罢,头也不回寻同伴赵小娘子去了。武隶怔怔的呆立半晌,这算什么?最后通牒?老实说,武隶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对于占有了少女的身体,便要对她的人生负责的说法,没什么概念。他认识的女孩,无论是同学还是亲戚,都以一种享受的态度对待性。那时候,中国什么都缺,唯独不少男人,一种经典的说法“女人只要没上过七八个男人的床,就纯洁得跟处女一样。”这次不一样了,武隶清楚瓶儿名义上结过婚,但那日他亲自破开了那层膜,她是个处女无疑。吃到嘴里的时候,是甜的,蜜一样甜,回味的时候,尤其想到凶悍的张氏,武隶觉得特别苦。

“娶小老婆其实是好事么!”武隶往回赶的路上想了一路,“只要摆平肥婆张就可以了!”可是怎么摆平呢?

一掌推出,家门豁然而开,门板重重撞在墙上,掉落一地尘土。只见屋里那个体重二百斤的肥婆恐惧的看着武隶,一幅老鼠见了猫的模样。

白练冲霄汉,壮士义气扬!

“你”武隶一指张氏,“给我记住!这个家,我最大!”“是,官人”张氏啥时候见过武隶如此气概,温顺得象只小兽,趴在武隶腿边。武隶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大盛,“来!来!来!”搂过门外美女,温柔道,“瓶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随即横眉冷对跪地的张氏,“你做大,她做小,日后还敢有半点作威作福,休你回家杀猪!”

张氏为武隶王八之气震慑,瑟瑟颤抖,哭到,“官人!俺以后乖,俺一定听话,莫休了俺……”

唉!

武隶摇头叹息,有意思么?比yy小说还yy,张氏要是那么好摆平,还是不是她么?光她那直径一尺半的大腿,已经够武隶喝两壶了,躺床半个月下不来是什么概念?约等于被一颗五四手枪里出来的子弹击中非要害部位。那一脚如果踢在胸口上,他还有的活么?武大郎被西门庆一脚踹在胸口上,武隶被老婆一脚揣在肚皮上,要命的是干嘛两人都姓武呢?

害怕过后,武隶又惦记起瓶儿来。这小女子,蜂腰柳眉,媚得掐得出水来。虽一口官话,堪比吴侬软语,那一句“请哥哥怜惜奴”,与桂花糕一样糯、黏糊,叫得武隶忍不住口水花花。武隶双掌围出个空心球,“瓶儿的腰是这么大?”个要命的女子,软绵绵滑溜溜,叫我怎么握得住嘛!嘿嘿淫笑过后,武隶使劲伸舌头舔舔嘴唇,嘴角还残留着伊人玉指的芬芳。“哎呀,我真是爱死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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