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说:“好了,你该去睡觉了。”
他带着我转身,却意外的与瑞贝卡撞了个着。
“bsp;“你想太多了。”克劳斯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居高临下的说。
“是吗?这么温情的背着一个女人。”瑞贝卡笑的八卦。
我长叹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继续享受你的自由吧。”说着,他移动的像是一阵风,此刻已经到了我的房间。
他将我带到床上,我扑哧一滑,倒在了床上。
“舒服!”我抻了个懒腰。
“你知道吗?hope都不会像你这样懒。”他扶额道。
我以一种贱到极致的姿势,侧卧着翘楚兰花指,用口型告诉他,关你什么事,然后用甜到腻死的声音说:“goodnight,daddy。”
克劳斯崩溃的丢下一句:“pissoff!”,不带一丝眷恋,扬长离去。
起床没多久,我还在逗着霍普,海莉有工作要去处理,克劳斯……我扫了一眼像是嗑/药一般呈现出迷幻表现的克劳斯。
“ohmygod!”在厨房泡燕麦的瑞贝卡将盘子打翻在地,痛苦的跪在地上,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拉扯,似乎要将头皮掀开。
“瑞贝卡?!”我见状,将hope定在沙发上,然后瞬移到瑞贝卡身边,“你怎么了?”
克劳斯也瞬间清醒,他蹿过来,在一旁焦急的望着瑞贝卡。
瑞贝卡痛苦的说:“好痛,我的头好痛。”
我闻言,将手掌覆盖在她的头上,口中的咒语能链接施咒人的一点意志,只是几秒,我便立刻缩回手,不敢置信的提高音调:“bsp;因为我感受到强烈的毁灭气息,是连着血缘的毁灭。我眸色复杂的与克劳斯对视。
克劳斯见到神色变得凝重,他眉宇的川字更浓。
我说:“……施咒人很快就要找上来了。”
“达莉雅。”克劳斯咬牙切齿恨恨道。
我有些不忍,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能安慰,明明都是一家人,却造成了这种局面,我想如果他的家人都是正常人,克劳斯绝不会这么残忍。
“她现在很不高兴。”我继续说,然后在空中画了个符号,随即抬手紧紧扣住瑞贝卡的太阳穴,她的太阳穴有血液跳动,我吟念祛咒的咒语,凝神,不得不说达利亚的法力确实强大,但是我有自信比她更强大,至于是谁给的这份自信,我只能说是这句身体的主人,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
我又开始分心了,瑞贝卡慢慢停止喘息,痛意也减缓,她咳了几声,有些颤抖:“我们该怎么办?离开这里?”
“no”克劳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我猜克劳斯一定厌倦了这无休止的逃亡。
“你的力量在她之上?”克劳斯有些不确定的问我。
我回答:“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来回踱步,又说:“但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瑞贝壳已经恢复了自由,也知道了我们的位置。”
“这次,我一定要杀了她!”克劳斯眸中的恨意让我有些震惊。
而我能说的就只有:“我会帮助你。”
克劳斯闻言,扫了我一眼,有些局促的握了握拳,才说出一句:“thanks,z。”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关系,我想他现在心里一定很乱,他虽然恨她母亲入骨,可是我知道,那不止有恨,但是对于达利亚,我十分确定,那是确确实实的恨,浓烈的让像是绝望的深渊。
他目光猛地一缩,看向门外,果然,院子外的海莉正步履急促的像屋里走近。在这阴沉的天气下,连影子都带着一股子沉闷,紧随人后,就像是恐惧与恨意,无法摆脱。她携带的紧张让屋里的气氛更加闷燥。
海莉凝重的神色令我开始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平稳了呼吸,才说:“克劳斯,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刚刚看到了谁!”
“bsp;“马塞尔。”海莉深呼吸,有些无措和慌乱。
“猜的出来。”克劳斯垂下眼睑,头也不抬的回答。
海莉吃惊的将头发别过耳后,她扬眉:“你也见到他了?”
“no”克劳斯否定。
但是能让海莉这么慌乱的人确实也只有那几个。
“那你……?”
瑞贝卡的情绪陷入失落,她苦笑道:“因为我们的姨妈已经登场了,所以就算是马塞尔我们也不觉得惊讶了。”
海莉说:“你觉得他们俩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