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猪油100克
3。罂粟花一把
4。向日葵梗一撮
5。甘菊200克
6。狼人的毛发3根
所谓的最后额晚餐其实就是指耶稣被犹大出卖那天也就是13号的星期五,要知道,找这种血液最麻烦,现在我猜也只有一个办法,只能是去医院的血库去偷。要不然就要去杀人了,可是现在还不到这个日子,真是难为克劳斯了啊。抻了个懒腰,懒散的等着。
剩下的清单是可以带走体内东西的,这个本来是为女巫飞行制作的药膏,但是加以改动后,到时候再摆上蜡烛,布点咒语就会有新的用处。
像是狼人的毛发的话,更简单了。
“zero?”海莉小心的下着台阶,递给我一撮头发,说:“克劳斯让我给你。”
“谢谢。”我接过。
“今天就可以解除瑞贝卡的咒语吗?”她目光复杂的望着瑞贝卡,又很期待的说。
“只要克劳斯能搞到清单第一条。”
海莉挑眉,“是什么?”
“13号星期五的血液,足够倒满一个浴缸。”
海莉闻言,苦笑的揉了揉鼻子,说:“这个可不简单。”
我点头:“是啊。”
但是克劳斯果然是克劳斯,再不简单的事情都能被他变得简单。
他提了几十加仑的水桶走进屋子,水桶里猩红的液体让我心情都变得愉悦。
海莉去关上大门,我靠着壁炉,赞赏道:“办事效率不错。”
克劳斯轻飘飘看了我一眼,我才继续说:“血液倒在浴缸里,把瑞贝卡浸泡在里面,要没过鼻尖,在七个脉轮出放血,剩下的交给我。”
克劳斯去抬瑞贝卡,海莉去放血,我悠闲的坐在浴缸边同海莉攀他,“他现在肯定兴奋的要死。”
“相爱相杀的一家。”海莉又补充了一句。
克劳斯进来的时候,我和海莉相视一笑,不再说话,克劳斯轻挑眉毛,他小心的将瑞贝卡放进猩红的血液中。
“切开她的七个脉轮!快!”我将刀子递给克劳斯,口中开始吟念咒语,不出一会儿,猩红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咕噜咕噜的冒出很多血泡泡。
“海莉,帮我涂在她七个脉轮上。”
我将制作好的药膏分给海莉一点,海莉将头发别再耳后,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接下的画面并没有多么神奇,一地的狼藉,还有咕噜噜的沸腾声,以及在脉轮伤口处不断消散的黑色烟雾,腐臭的味道蔓延开来。
施了个防止味道渗出的结界,以免招来什么东西或者影响到hope。
大概十五分钟后,沸腾声停止,黑烟也不再出现,我愉悦的拍掌:“大功告成。”
然后伸出三个手指头,每数一声,就放下一根。
“3…2…1。”
“啊——”瑞贝卡从水中窒息般的探出脑袋,深吸一口气,她狼狈的抹了一把脸。
“瑞贝卡!”克莱斯与海莉异口同声,克劳斯眼里兴奋的光芒有些晃眼。
我知道,他爱家人如生命。
“ohmygod!克劳斯!”瑞贝卡愣了一会儿,许久木讷的转头望过来,她看到克劳斯,那种小女生的委屈全都溢满,她带着哭音唤道。
克劳斯连忙过去紧紧搂抱住瑞贝卡,他关切的问:“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我、我的……”瑞贝卡推开克劳斯,抬起胳膊寻找着之前那狰狞的疤痕。
克劳斯说:“gone。”这一声,说的很轻。
瑞贝卡不明所以,似乎觉得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zero为你解除了魔法。”说着,克劳斯将视线落在我身上,他眼睛很迷人。
“zero?”瑞贝卡似乎也对这个名字颇有异议,所以她也不解的重复了一遍。
我开始思考,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取得太随意了一些?
她又说:“那以利亚他们?”
我记得另外三个人,克劳斯说一个中了毒,另外两个被狼人咬到,所以我头疼的说:“还要等一等,只是把最容易的先救出来,人多力量大。”瑞贝卡好歹也是始祖,多些人更容易些。
瑞贝卡点点头,对我感激一笑:“thankyou。”
我淡笑示意没有关系。
“她们……还好吗?”克劳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迟疑了,似乎对于自己情感的表达有些不好意思。
瑞贝卡回忆起来,面上都是幸福,她说:“都很好,费雷亚很会享受生活,只是没有你……”说到这,声音暗了下去。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一身的血迹,她拿起墙壁上的花洒,拧开水龙头,认真的冲洗着身上的血迹。
她一边冲,一边说:“我好饿!哦!hope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