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诈。古人的兵法还真能够管事儿。
见大丫开始吞吞吐吐的交待那个和她上床的男人事情,专案组的人心里松了一可气,觉得这趟白果村没有白来。有戏!
“后来呢?”王师手上的笔头飞快的记录着,嘴上追问道。
这个王老师是教语文课的,写得一手漂亮的字,被调进专案组,负责材料记录整理。平时材料记录的快,整理的有条理,大家都封他为大秘。凡永祥的突然逃脱,使专案组乱了套。所有人马被派出追查线索,要尽快把要犯捉拿归案。他这个大秘领着两个看守组成了一个组,负责调查大丫。
“我们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脱,滑到膝盖的地方,就急吼吼地那个了。”大丫搞不懂,自己的男人是被人暗害的,这些人不去加紧审问那个骚女人,却跑来审问自己?我怎么会剪狗子那个东西哩?
“看来,你对这个男人蛮有好感的?你们在一起肯定是无话不说的?”王师说。他觉得做记录员和做审判官到底不一样,一个是蹲着,一个是站着。为了完成这次调查任务,他像在学校教书时一样,事先是备好了课的,设计好了询问提纲。
男女之间的性事,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是让人喜闻乐见的。也是一片能够混淆阶级成份的迷魂药。
“他身上哪块长几根毛?肚子里有几根蛔虫?脑瓜子里转什么念头?我都是一清二楚的。”大丫说。
“说了半天,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我们还不晓得哩?”王师说。
大丫得意的说“我还能够跟谁睡觉啊,当然是我家男人李光辉了。要说犯罪,就是我们还没有打结婚证就日了。再有就是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行拜堂礼时,我肚里就怀上了狗子的种。我是拖着三个多月的身子才和我男人拜堂成亲的。”
还没等大丫说完,桌子又一次被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