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狗子晓得被他们逮到,不被他们整个半死,也要脱成皮。那个东西被他们摸两把倒没有什么大碍,可是破坏了自己的形象是大事。于是,一边骂,一边急忙抽脚溜走了。
“我那个东西哪是你们这些呆小伙看的,要看也是你们家老婆姑子们看的。只要你们老婆姑子想看,打个告知,我天天上门让她们看个够。不但看,还无偿奉献,免费让她们尝新鲜!到时候你们别成天惯醋瓶子就行。”
“惯你妈的醋瓶子!你这个骚狗子,总有一天会像西门庆死在裤裆里的!”
“狗子那个肉老鼠,我老婆看了嫌臆怪!还是让大丫妹子被窝里放屁独吞吧?也只有我大丫妹子,才有那个胃口。”
“狗子,你别成天在外面鲜,家里的老婆被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鲜了去。我劝你还是留着你裤裆里的干枣子,回家好好守着你家老婆的洞,塞塞牢,可别让我晚上摸去,不费事就打了洞!”
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起哄的说道。没有摁得住狗子摸裤裆戏弄,嘴上戏弄也是可以过把瘾的。
村里人的玩笑,狗子是不当回事的。眼下从钱副组长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晓得不能够再当玩话。在现在这个当口,不管大丫和凡永祥有没有什么关系,都要把大丫尽快与这个案犯脱离干系。
“照钱副组长这么说,我现在恐怕要受到政治影响了?”狗子问。他最怕受到什么政治影响,把自己这几年苦心经营的仕途付之东流。
“什么恐怕?不管上床生孩子的事是真是假,光辉同志,你已经受到牵连了。”钱副组长说。
现在看人,要么是红,要么是黑。红得发紫没有关系,最多让人眼红,心生妒忌。可是一沾上黑,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污点,就能够断送一辈子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