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是兄弟绝情,我想来想去,都不能够照你说的话去做!我是个逃犯,迟早是要走的。我不想给你们留下个后患。”永祥说。
“什么后患前患的?兄弟,无论你和雪梅生下来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会把这个孩子捧到手心窝子里的。如果你不想走,可以一辈子住在这里,教孩子识字读书,眼皮子底下看着你的血肉长大。只要我名份上是这个孩子的爹就行了。如果你不想留在船上,你走后,什么时候记念起自己的血肉,随时可以上船来找。我和雪梅向毛主席保证,一定好好善待这个孩子。”二橹说着,用手在永祥身上雄壮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这么一副好身板,说什么也能够为自己生下个一群孩子来,五个不嫌少,十个不嫌多。如果真是那个样子,说什么也要把孩子们拉扯大。十八年一过,个个都是些英俊高大的船老大。到了那时,自己做可以做船队长啦!二橹用眼角余光渺着铺上这个男人的下体想着。
“哥,你快把手拿开!你的手摸在我的身上够糁人的!我会起鸡皮疙瘩的。”永祥说着把身子钻进被窝里,紧紧的裹着。
“兄弟,你要是嫌弃哥和你们睡在一起不方便,不称心的话,今天夜里,我就搬进前舱和乃银去睡。我把雪梅让给你,只要你把种给我下好了,你在船上一天,我就不碰她身子一天,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你凡永祥的女人。”二橹说完,喊雪梅进舱,找个肚兜给永祥,免得胸口着凉。
“哥,你别!……”听到这里,永祥晓得自己再撂蹄子,也是被人家上了鼻栓挣脱不掉的。二橹的话已经讲到这个份上了,什么男人的颜面,自尊,忌妒都已经被抛得无影无踪。
飘泊在外的男人,孤独无助的男人,只要给他一点温暖,给他一点柔情,他就会自动缴械。二橹的这席话,使得永祥的欲望像熬过冬眠期的蛇一样,悄悄地游动起来。
他和许多女人睡过,但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为他繁衍过生命。这次到底能不能留得下自己的种,那是天才晓得的事。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政治自由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没有身体行动自由的人。
永祥晃动着脚下的铁链说“成天像拴狗一样的!再这样下去,我屁股要坐烂了,腰要睡硬了,怎么给你弄个好种下来?哥,你放我在舱里走动走动,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说得话!”二橹晓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应允了自己的要求,高兴的给了永祥一拳。“男人的腰,越硬越好。你不喜欢不打紧,只要你嫂子喜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