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姐,你的情,你的义,我凡永祥今后不知该怎样才能还给你?”永祥心已经被这个女人攫住了。
他喜欢这种情形,但又想挣扎逃脱。他怕重蹈与大丫那样的畸形情爱的覆辙。他怕承担男人的责任,承担家庭的责任,承担社会的责任。
“谁要你还呀有你这几日的相陪,我已经很知足了!”程敏慧像座高炉,这些天在永祥的添加剂作用下,炉火越烧越旺。这个女人好似疯了,要把自己的一切融化在这个男人体内。
她把一瓶花粉塞进永祥的口袋。“祝你的银杏梦早日实现!”她希望这个男人的梦想能成功。她希望自己的期盼能早日结果。
“到了秋天,等收了白果,有了钱,我就来接你们母女俩人!”永祥动情的说。他心里想,不为别人,为了自己,也该找个女人共同生活。这个女人倒是与自己般配。大家都有过婚姻的创伤,有相同的语言,经过这几日的男女之事,那融洽,那舒适,那快乐,使他有了这就是他要找的女人的想法。
“到时再说吧!我现在已不大敢相信你们男人说的话了。”程敏慧嘴里说着,心里却盼望着这个男人秋后能兑现诺言。这个男人是所有与她染指的男人里,最让她可心的一个。
这几天,永祥已经让她把前半辈子做女人的幸福和快乐,全部补了回来。她没有什么遗撼了。在永祥身上,她感受到了过去所有男人,都没有让她感悟到的男欢女爱的真谛。
她把永祥推出房门后,用后背死死抵住那扇房门。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流露出不让这个男人走的情绪,而动摇这个男人实现秋天梦想的决心。要不是胡技术员昨晚从乡下回站,今天她还可以与永祥共枕黄梁。现在不行了。一个上午,姓胡的就已经教会永祥技术了,再留下这个男人,别人会有口舌。她自己倒没什么,怕永祥受不住。
是啊,永祥也不知道自己说得话算数不算数。他只把自己定位在男人的尺寸上。对女人承诺负责那是男子汉的事。现实身心欢愉带来的疲惫不堪,未来银杏染就的金色梦想,都在催促他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女人。
永祥连分别的吻都没给程敏慧,就逃出了那间幸福与淫恶同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