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往了手。
他不是怕大丫撒野,而是怕王兵的爹,现在的仙女庙县委书记。上一次转干,讨论到狗子时有争议,王书记没表态。如今一些在狗子后面端公家饭碗的人都填了以工代干的表,可他却连转干表是什么样式?都没有见到。听人分析说:主要是王书记对他生活作风有所耳闻,很不满意,把知青办的转干名额划给了县妇联。
大丫见狗子停住了手,翻身抽出右手,一把揪住他裆里的老二往死里捏。“狗子,你会使蛮劲打我屁股,我撕下你这个假男人的丑面具,让你一辈子做不得男人。”大丫咬牙切齿地说着。
“骚女子,你再不松手,老子宰了你。”狗子说着脸发白,浑身使不上劲。两只手本想用力推开大丫的,可不由自主地却把大丫搂在怀里。“姑奶奶,疼死我了!”
“你现在晓得疼啦?刚才打我时怎么不晓得疼”大丫问道。不由地在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哎哟!大丫,你再不松手,我死给你看。”狗子像散了筋骨似的倒在地上。
“狗子,你说往后还敢打女人吗”大丫一边死死的攥着一边大声问道。
男人一般不大肯轻易认错。特别是在关于男人面子的事,更是撞到南墙上也不肯回头。狗子疼归疼,但不肯就这个样服输。他讨价还价地“你松了手再说。”
“我不捏住你这龟儿子东西,爬起来满世界都是你的狠。”大丫不肯松手。她吃过这个亏。
“我说!我说!我狗子今后再打人就不是人养的。”狗子那里被捏的吃不消,怕再犟下去亏吃的还要大,忙讨饶的说。
大丫让狗子写个保证书,狗子不肯。
白纸黑字的东西不留,留下了,将来翻身的日脚都没有。文革中,多少人就死在这个材料上。不能干这个傻事,情愿嘴上求饶。等事情一过,拿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狗子向大丫投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