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永祥慢慢地没有了激情。
爱能够产生激情,恨也能够产生激情。现在,永祥的恨报了,爱也渐渐消失。他觉得结婚生子,人生的大事,在他这里如同灶头汤罐里的温吞水,永远没有沸点。
“好个永祥,沈芳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对我变心了?麦熟时,在我家枣树下那股张狂劲到哪儿去了?难道从屁股眼里屙出去了?”大丫没好气的说道。
“被你吸去了,现在没力气想那事。”永祥冷言道。他对沈芳发过誓,再也不碰大丫的身子。男人要像个男人,说话算数,一言九鼎。
“晓得你们男人都是拉稀的货。先不说这个,来!喝口酒,暖暖身子,长长力气。”大丫一把拉住永祥在自己身旁坐下。
她倒满了一盅酒,自己先嘬了一小口,然后揣起酒盅送到永祥嘴边。热情的说“喝!如果是毒药,我大丫死在你前头。”
永祥推辞道“你男人又去睡野女人了?没人压你,骨头发轻了是吧?”
“是我骨头轻?还是你骨头轻?你小子最阴毒了,暗中打冷棍,还专往他那地方打。狗子回来一说,我猜十有###准是你干的,要不然那晚你不会和我干那事。”大丫见永祥不喝,自己一仰脖子喝了下肚。
“别胡说,我和你的事与狗子被打,浑身不搭界。”永祥掩饰道。“我是喜欢你,才和你亲热的。不喜欢的人,送上门,倒贴钱,我也不稀罕。连眼睛皮子都懒得抬,懒得看。”
“这话要是当真,你就把这杯酒喝掉。”大丫又倒满了一酒盅的酒,再次端到永祥的嘴边。
“我又不是没有长手?你放在那里,我自己会喝。”永祥怕与大丫有什么亲热举动,更加引起大丫对自己的非份想法。现在见到大丫,内心是有一丝不安的。后悔当初不该和这个女人做那个事,把无辜的她牵扯进自己和狗子的恩恩怨怨里来。
“我不怕你没有长手,是怕你没有长心。你这个坏东西,把我的身子偷走了,就不管我的心是死是活了。”大丫把酒杯抵在永祥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