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噩梦。看来不能够再蹲在公社办公室里搞政治学习了,要到农村广阔天地里摸爬滚打去了。再蹲下去,不发力干活,身体会发虚的。
到了天亮时分,酒意褪尽的狗子,这才睁开睡眼。
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他是和那个领导大姐睡在一张床上的。俩人的身子都被脱得精光光的。大姐还搂着他的一条胳膊,压在她自己松泡泡的胸脯上。
狗子慌了神,不晓得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原来梦里的母老虎就是这个女人?急忙套上衣裤,溜回自己办公室。
他坐在椅子上,连喝了几大口白开水,还是镇不住扑通扑通的心跳。这种心跳就像伏天的田鸡嘴一鼓一张的。
一搪瓷缸水下了肚,尿泡涨了起来。
狗子跑出办公室,到了茅房,拽下裤子,发现自己那个东西上面还有个白塑料套儿,套嘴尖子里还存有一口脓痰似的液体。他晓得夜里和大姐做了那个事了。
奇怪的是,看到避孕套后,他的心跳反而平静下来。这个套子肯定是大姐替他戴的,人家大姐做了那么大的干部都不怕,我芝麻绿豆大的小干部怕个屁。再说,下级服从上级,要错也是大姐的错,是她跑进了我的房间,睡在我的床上的。
狗子过去是有色心没有色胆。
看到好看的女人,那里就有反映,喜欢搞小动作。每当此时,他总是快步找个没有的地方,掏出翘起来的东西,草草拿捏几下,白浆儿一淌出来,浑身就轻松了许多。
后来,和大丫成了婚。有大丫这块肥沃的田地,夜里他那点肥水有人收拾了。尽管他还是喜欢看好看的女人,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骚得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