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事如果是真的话,那领导大姐是他睡过的第二个女人。这个女人,自己并没有看上啊,怎么就睡在一起了哩?狗子纳闷着。
细想起来,刚才逃出那个房间门时,大姐好像并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开心,还关照他把衣裳穿好了再出去,不要受风寒。分明大姐没有恼,我干什么要恼?
他用力扯下那个套子,扔进茅坑里。架起那物,对着漂在粪水上面的白套套撒着热尿,“哒哒哒!”如同抱了挺连发的机关枪。白套子终于被这个男人的尿枪击沉在粪水之中。
避孕套子是搞全民计划生育时才在农村出现的,由大队妇女主任挨家挨户免费发放的。后来发现这个文明的套子很难管住骚男人的野蛮东西。有它没它,小把戏还是一个劲的比着落地。于是,县里主管部门出台了一个土政策。
是凡生过一胎的人家强制性的做节扎手术,至于是男人去做,还是女人去做,由各人家自己商定。结了婚的,还没有领到准生计划的人家,用避孕的药物。什么时候拿到了准生证,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止服药。这才总算把人口增长的势头给压抑住。
凭良心讲,和自家的女人做那个事,戴上套子总感到不爽。就像进的不是正宗的窝,栖得不是正宗的鹊。没有两次,避孕套改派其它用场。牛皮筋成了最常用的功能。还有人家孩子拿着当气球泡泡吹。
扣上裤钮,刚才还战战兢兢的狗子突然惋惜起来。和大姐在一起是什么滋味?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第二天继续进行检查汇报时,大姐对他毫无异常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做派。临上车时,大姐对他说“身板壮实得像头牛!好生干,大姐看得上的人,是不会吃亏的。”
大姐转头对公社革委会主任吩咐道“黄主任,要关心群众生活啊!不能让手下的革命战士睡办公桌,现在可比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井冈山打游击时条件好百倍啊,给部下置一张行军床还是买得起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没了像狗子这样的年轻干部,无产阶级的事业怎么继承?社会主义的江山怎么能守得住?”
大姐现在已经记不住这个让她打了一夜牙祭的男子的姓名,但“狗子”这两个字却牢牢记住了。这个男人还真像条壮实的公狗,让她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