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婚礼能给她的人生带来转机。
没想到婚宴快结束时,狗子的一句酒话,把她身上的伪装剥得精光。像过年时的宰猪,在众目睽睽下,被人褪去一身的棕毛,成为屠夫宰割的对象。
这个屠夫就是永祥。她现在已经是永祥的女人了,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在乎的是永祥如何对待她。
阳刚的男人能上刀山下火海,但见不得阴柔女人的泪水。
永祥怜惜地把沈芳搂在怀里“好了,别哭了!有我在,别人再敢胡说八道,我打烂他的满嘴狗牙。”说着,他吹灭了灯,吻着沈芳的泪脸,吻着沈芳光滑的脖颈。
永祥恨自己不像个男人,刚才就应一拳打掉狗子那嘴臭牙,还怀中这个女人的一个清白。可刚才听到那席话后,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自己的男人尊严。永祥,爱不能这样。男人的爱就是要保护女人,让女人有安全感。
这是永祥的第一次。为了这个时刻,他在梦幻中不知操练了多少次。夜色中,那种期盼让这个男人的血脉沸腾。他褪尽自己身上的衣裳。他要用整个身心来安抚沈芳的惊恐。
热烈奔放的搏斗,充满激情的慰藉,诚挚忏悔的抚摸,终于使沈芳停止了哭泣。他感到沈芳的臂膀,像生命旺盛的藤蔓死死地缠绕着他的腰,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
村里过来人常说,要拿得住自己的娘儿们,第一夜要给她下马威,让她尝尽喝足,称心如意,对男人产生一种敬佩感,畏惧感,从而留下终身不断的欲望感。
永祥觉得自己是做到了这一点。他把自己积攒一生的精气旺欲,都毫无保留地输送给了沈芳。
到了下半夜,他感到自己浑身轻腾起来。四肢从没像现在这样乏力,支撑身体的臂一软,整个身子就势滑到沈芳身旁。他半个身子压在沈芳的身体上,一对眼皮开始发粘。
“永祥,你睡着了没有?我有句话要告诉你。”沈芳用手推了推永祥。
“小芳,我困死了,明天再说吧。”永祥说着把沈芳紧紧搂在怀里。
“不!再不说,我沈芳就对不起你了。那天我跳河寻死,是因狗子……占了我的身子。”沈芳感激永祥刚才给予她翻江倒海似的爱,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使她不愿再蒙骗永祥了。
沉默。沉默。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