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推开大丫,赶紧套上小褂下了床。
“你胡说什么?我还在念书哩!大丫,打小我对你好是不存什么歹念的,再说我们家的成份……”
他现在已经是对女人开始有冲动感觉的男人了。夜里他会为孙红而进入梦境,甚至举阳,但对眼前这个女子没有丝毫的邪杂念头。
“我又不是和你成亲,碍成份什么屁事?我只想和你试试爱情是什么滋味。”大丫满脸不在乎的说着。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的能量,一年比一年集聚膨胀,心绪像团云彩飘浮不定,需要有一个东西来排泄它,锁定它。她认定和永祥做那事是最好的东西。
自从去年夏天,跟爹巡视西瓜田时,撞见村东头的二癞子同邻村的一个女人,光着下身在瓜棚里打滚。那对男女打滚时发出的愉悦声,始终在脑海里缠绕着,催促她对异性的渴望苗火,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
在这个村上,她一直认为永祥是属于她的,她也属于永祥的。她和永祥是村里最班配的一对男女。
“你呀,浆糊脑子。女人的第一次应该给她最喜欢的男人。”永祥又好笑又好气的说着。
大丫爹是村干部,家里有的吃,所以比别的女孩滋发育的快,发育的好。胸门襟的褂子里,好像塞进了两只小羊羔,鼓鼓囊囊的,颤颤悠悠的。
“你才是猪脑子哩!人家最喜欢的男人就是你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从小到大我的手只有你牵过。”大丫委屈地说着。
“别装的格儿真真似的!前两天在城里电影院门口,我就看见你同狗子手拉手。在街口拐弯角,狗子还狠亲了你一大口,差一点没有把你那快嘴的舌头给咬下来。”永祥揭老底地说着。
大丫不以为然的说“那是狗子强行的。再说也蛮好玩的!”
她最喜欢村里的两个青年后生,一个是永祥,一个是狗子。他们从小玩在一起。大丫妈生下大丫和她妹妹后,就得产后风死了。大丫爹对女孩子不待见,心里一来气就拳打脚踢加恶骂。每当受了气,永祥和狗子总是好言好语安慰她,所以大丫一直把他们视为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