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连我有你的画像,你都知道。镜花到底还泄漏些什么秘密给你,从实招来!”他伸手呵着身上人儿的痒。
南宫镜扭着身,摇摆躲着。
“嘻嘻嘻……别、别……人家怕痒……”这一刻,两人对南宫老爹的埋怨全被弃置一边。
“那便快说,否则……继续执行酷刑”。
“就……嘻嘻……镜花姊说,就算美姑娘坐到你怀里,你都像柳下惠股毫无感觉,然而,这样的你,一旦见着我勾勾手指,就会像饿虎见着小羊,理智瞬间飞光光,自己扑上来……”
不愧是镜花,可真了解他。只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要他往后面子往哪儿搁?唉,真是……
翟商殷停住呵痒的手,改拥住她的腰。
“殷哥,除了我。你真的没碰过别的姑娘呀?”南宫镜的脸颊红扑扑,神情之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翟商殷哼了声,脑袋向右一歪,面颊上居然有淡淡红潮。
“殷哥……”南宫镜的食指在他的左颊上滴溜溜地打转,瞧他没回应,故意将唇凑近他的耳朵,说“殷哥,说一下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伸出粉舌勾画他的耳板,卷玩那比她还要粗糙些的耳垂。
翟商殷揪住她的手。“小坏蛋,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居然懂得诱惑男人……
“春宫书有教嘛!”南宫镜满脸无辜。
“哦?想不到春宫书这么好用,是哪一本?改日借我瞧瞧。”
“当然好。不过……殷哥,你别想逃避话题,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翟商殷定定神,过了半晌才不甘道:“是,我只有对你充满“性”致,面对除了你以外的姑娘,我根本提不起半分劲儿……这么坦白,你可满意?”
南宫镜笑得如偷腥的猫。
“小坏蛋,这件事居然让你这么开心?”拍了下她的翘臀,以示惩罚。“你可知道,自从我知晓你的存在后,每回只要想到你,便浑身火热得难受,但又苦于无处发泄,如此受罪了好些年。”
“哪有好些年?才三年而已……”南宫镜吐吐粉舌。
“三年而已?三年对于欲望强烈的男子来说,已经很漫长了,何况你进入“乾坤楼”后,我还必须抑制自己的欲望,深怕一时冲动吓坏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血,说才三年而已……”翟商殷故作哀怨地说。
“好嘛,我不该说“才三年而已”,我跟你道歉?”南宫镜揉揉他的眉心。
“光是道歉,怎能平息我心头的创伤?”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南宫镜直直看着他。
“你觉得呢?”翟商殷眯起凤眼。
南宫镜眨眨眼,低头在他耳旁说了句话,令翟商殷双眼火热起来。
“我这几日让你欺负,当作补偿?”
他定定地看着南宫镜。“所谓的“欸负”,可是与我想的意思一样?”五爪捏住她的翘臀。
“嗯……应该一样。”南宫镜眼波流转。她喜欢他昨日待她的感觉,既愉悦又痛苦,仿佛她与他融为一体。
娘曾经说,只要懂得对自己负责,就别当伪君子,把喜欢故作为讨厌。
她喜欢他,她喜欢和他交融一起的感觉。
“既然如此……”他扬起邪笑。“来,让我瞧瞧你读了春宫书后,学起来多少?”
“嗯?什么意思?”她不懂。
“欸负你呀!”他的手往下延伸,从她的翘臀后方,猛然揉上她的后庭,惹来南宫镜一声低喘。“你方才说要由我欺负,可不能反悔。”
他边说,边恶意地摩挲着那后方的小菊穴。
“昨夜都没发现,你这儿真小真紧。”他下回一定会记得特别关照这里。“来,动动你的身子,让我瞧瞧春宫书教会你多少。”
南宫镜眼儿一转,回想着春宫书里教导女子抚慰男人的“漫戏前曲篇”的内容,微微撑起身子,调整身体位置,让自己的豪乳尖端对着他扁平的乳头,然后双手捧着乳房开始移动。
第一下,她尚未苏醒,微软的尖端擦过他的。
第二下,因为情欲而开始萌芽的尖端,诱惑地滑过他。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渐渐地,两人如豆子般硬生生挺翘在空中的尖端不住相互摩擦,既柔软又坚硬,每擦过一回,快感便激升一回。
翟商殷垂眼看着两人不断摩擦的乳尖,粉嫩与暗红,饱满与扁平,视觉享受与摩擦的快感加速了他的欲望。
“小镜……”他发出舒快低吟。
南宫镜平时单纯无比的脸妖娆了起来。
那张洁白小脸,配上丰满身材,再加上现下妖艳无比的笑容……足以让男人疯狂!
两人享受了好些时间,南宫镜将身子向上挪动,双手捧着右乳。
“殷哥,你喜欢它吗?”自从昨夜被翟商殷称赞并表明喜欢她一直以来厌恶的豪乳,南宫镜对于胸乳的讨厌便稍微降低了些。
“当然……我爱死它们……”翟商殷着迷地看着她几乎捧不住的滑腻,那上头的尖儿真是瑰艳粉嫩。
南宫镜轻叹口气,手揉了揉掌里的巨大。好吧,讨厌它们的心态又降低些,因为殷哥喜欢。
“既然如此……”她弯低娇躯,将乳尖儿送至他的嘴边。“殷哥,你想不想吃?”
其实不用她开口,翟商殷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一口将因为低垂而更显饱满的乳肉纳入嘴里。
鼻息之间尽是满满乳香味,嘴里咂吮的是如弹牙包子的软嫩。
翟商殷仿佛化身为甫出生的婴孩,对着软乳毫不客气地唏哩呼噜又舔又咬又吸,空出来的手甚至抚上她的背脊,将她的上身深深压下,以便自己的攫取。
丰乳被弄得又舒快又痛楚,尖端硬挺得几乎要将皮肉撑破,南宫镜的小嘴不住吐着幽气。
“殷哥,你吸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