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捧腹大笑。
龙承跃又叫他长大嘴巴喝几口茅坑里的水,那教士本来就要呕心得不行了,刚张开嘴,一条粗如手臂的金蚕爬了出来,很快就幻化成大如雄鹰的秋蝉,向空中飞去,龙承跃忙用雄黄烈酒喷之,那金蚕落地不动。看到金蚕出大家一时安静了下来,恐怖之感犹然而生。
教士们却不然,见到同伴吐出了金蚕,好像看到了新生的曙光,争先恐后的往茅坑跳去,相互踏践,惨叫一片。那茅坑再大,突然间要让一二十个洋鬼子一起在里面折腾,(他们的体格本来就比我们这里的人要大)还是显得有点拥挤了,那个为头的传教士大喊不要跟我争,不要跟我争,但在这生命的紧要关头谁会谦逊礼让呢?更何况来这里的都是一群有着强烈私欲的亡命之徒。
那个为头的不断叫唤,好像激怒了一个大胡子,他一拳过去,为头的就栽倒在茅坑里。
茅坑经这样一折腾,那臭气十里之外都能闻到。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些人争先恐后的在茅坑里洗澡翻腾还是第一次,也都忘了茅坑的臭和金蚕蛊的危害,开心的笑得前俯后仰。
不一会儿,在洋鬼子体内的金蚕都出来了,龙承跃收拾妥当,就来到了母亲的棺木前。
现在唯一就是母亲说的那种式可以制住金蚕了,为了不让金蚕危害人类,龙承跃在母亲的棺木前叩了三个头,含泪动手切开了母亲的腹部。
对于这样的事情龙承跃不想让他人知道,所以他关了密室的门自己动手破腹。母亲腹部的皮肤肌肉跟活人一样,就是没有血夜流淌,但腹腔里的肠胃等却已经碳化,其形状还是原样,只是肠胃黑黑的硬如木炭,也没有了水分。
龙承跃不敢多想,迅速的将醉后的金蚕放进了母亲的腹腔,并缝上,用事先准备好的泥灰将破口处糊好密封,并遵照母亲的遗书吩咐将口鼻等都糊上了,最后看了看母亲枕下的那个木盒,又用泥灰重新糊了。盖上棺木,重新将父母安葬到了龙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