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叫苦不迭,“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总哭吗?我为难啊!和他处到那个程度,放手了我冤得慌,不放手吧,那是给我自己找气受呢!我咋就这么不甘心呢?你说我前几十年顺顺当当的,咋在恋爱结婚这事儿上,把难都给做尽了呢?”季欣羽起身,踢着花园过道上一个空饮料瓶,一下一下地。
呵,这会儿她不怜惜她的百丽新鞋了,搁在办公室,不小心蹭一下她都要心疼半天的。
她踢来踢去的着实难听,“我的姑奶奶,你就放过我的耳朵吧!”我把饮料瓶捡起来放到了垃圾箱里。
季欣羽一下子没了事干,“我踢点儿啥呢?”她冲我傻乐。
我立即跑得离她远远的,“你想啥呢?还想踢我呐?”
她大叫着跑过来,我飞快地在前面跑,边跑边叫。直到最后,我们都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一同歪倒在花园最边角的草坪上。
头上,是一丛芭蕉,我和季欣羽躺在树下,仰头看着灰蓝的天空,不再疯,不再闹。
“没有了天空,云要到哪里去漂泊?”季欣羽揪了草根咬着。
“那个男人是你的天空?”我不屑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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