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做事又没有做绝，咱又何必替人家扬那个恶名呢？”这个季欣羽，有时还真是挺那什么的。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我是看你一直气不消才说的。怎么样，你要是真气不过，咱们找他闹去！”我知道我出的这是锼主意，也知道季欣羽不会采纳，我这么说，只是让她别再和往事纠缠下去。
她果然冲我瞪起了眼睛，“我闹要是有效果，你以为我不敢闹啊？就他那样的人，你闹破了天，他也不带搭理你一声的，让你自己没了脾气完事儿，寻死寻活的事，咱也不是没干过，包括这次吃药。我吃过药打了电话给他，还是他叫医院来车把我拉走抢救的。他也不是不怕，可任你说什么都行，提什么条件都行，只是，别让他爱你，别跟他结婚，你说，再闹下去有个什么劲儿？要换作你，你还闹吗？好歹也得给自己留点儿颜面不是？唉，我说自己冤，看他比我还冤呢，下了床都想扇自己耳光一样！你说，我怎么让人看轻成这样儿了我？符莱，你倒是说说，我交的这叫什么狗屎运啊！”
还有那样的男人？咳，我是顾不上别人的，我自己的臭运气说来才让我伤神呢，“我才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叫啥狗屎运呢。”我和季欣羽勾肩搭背地坐下。
“符莱，说点儿啥，唱点儿啥吧，我把自己给说空了，你好歹补充我一点儿吧。”季欣羽央求着我。
好吧，我唱！“……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他还没有来到，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我的爱情鸟他还没来到……。”我唱，唱得声嘶力竭。
我朗诵！“……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我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五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是十年！”季欣羽纠正我。
呵，她都醉成那样儿了，这个倒还分得清楚。
“五年！”我愿意说是五年，五年啊，我的五年……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