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或者说是自找的,”皇后的嘴角展露一丝微笑:“当日若不是她打了馨妃一巴掌,她就不会失宠。”
“皇额娘……”大阿哥提高了些许嗓音,他了解皇后的所作所为。
“好了,老佛爷还在慈宁宫等着你,本宫陪你一起去请安。”她呵斥一声,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回失去自己的威严,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大阿哥回来了。”凌静挑着峨眉,娓娓笑道:“臣妾还未曾见过他呢。”
“静妃为何不今早去坤宁宫看看呢?”霜妃撕下一片花瓣,转眼整株都凋谢了。
“如果混在人群之中又有什么可看?”
“太医说了,静妃需要静养,这么冷的天落水,可不得冻出一身的毛病!”
“多谢姐姐关心,已好多了。”
“本宫只是想不通,那人为何是婉嫔?”
“这步棋迟早会下,本宫只是领先了某些人先下而已;为何是她,就问问你自己吧,姐姐应该最清楚。”
“他和她都不会低头的,至死都不会。”凌霜放下茶杯,这两人,她还算了解。
“本宫只是给婉嫔一个教训,不该管的最好不要插手。”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还有疑惑,你在担心昨晚是小陆子把本宫推下水,你在担心此事会牵连到你…”凌静只字片语便戳穿了凌霜的心事。
“那请静妃解答。”
“虚惊一场…”凌静的笑容更为灿烂,她喜欢做凌霜猜不到的事:“不过,你最好小心点,因为他去哪儿了,本宫也不知道。”
“小心?”凌霜喃喃说道。
“再信任的心腹也不值得依赖,就像你料不到你我之间亲姐妹也会有今天。这后宫觊觎你霜妃的,可大有人在。”凌静丢下了最后一句话,让凌霜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