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前脚一走,马青海进药房拿了一盒药也出了门。马希望在家里急的是直跺脚,女人回来了却不见马青海的影,正要责问。马青海迈着长腿进了院子。
“叔啊,你看这咋会事,上午都好好的,这。。。这下午都拉的不行了。”马希望哭丧着脸。
马青海蹲下身,手拿树枝扒拉了几下羊拉出来的绿色的便稀。抬头问马希望
“你喂什么了?”
马希望说:“没喂别的啊,就是。。。上午我在凤凰岭上放羊,不知道谁掐的嫩草落在河沿上,羊都凑过去吃了个溜饱,一点没剩,除了这也没吃别的啊。”
马青海站起来,说:“希望啊,你得罪人了。这嫩草可是泡了泻药的,别说羊,就是头牛也能拉个半死。”
听完这话,马希望的小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了。然后开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马青海把药递给女人,吩咐她赶紧把药用蒜臼子捣成面。小羊一片,大羊两片。能救一只是一只。马希望的老婆按照他说的去忙乎开了,马青海对依旧骂咧咧的马希望说
“别骂了,人家也是手下留情了,要是下手狠,你现在院里就只剩下羊皮了,肉都不给你留。”
马希望一听也是,要是草里撒上毒药。羊死了只能扒皮后埋掉,这样不管好歹羊死了还能卖肉。马青海走后,稍有安慰的马希望扒开一只只羊嘴,女人把掺水搅匀的药灌进羊嗓子眼。
“到底是谁干的呢?”马希望在心里琢磨,排除着一个又一个的嫌疑对象,慢慢的,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清晰的恨不得去扒光了她的衣服,公羊爬母羊一样的占有她。
“是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