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我想知道是谁打的报警电话?”
田芳芳这一问,更出乎刘大山的意料。孙成军问过,刘大山没有说,就是知道也不能说,报案者的隐私是受保护的。他刘大山不能违反原则。没成想,今天田芳芳也来打听这个问题,刘大山有点糊涂,糊涂归糊涂,原则还是要讲的。
“谁打的我还真不知道。”刘大山说的不假,他确实不知道。只听接电话的胖李说那人鼻音重好像有鼻炎。
“那电话号码你该能查到吧?”田芳芳继续追问。
“这——”刘大山被问住了。是呀。电话号码,报案的日期可是记录在案的,那串数字虽然没记在心。回去一翻本子啥也就清楚了。
刘大山再看田芳芳,有点云山雾罩。刘大山和所里的民警也是谈论过这报案的,随不是他报的小偷入室,可狗蛋把田芳芳压身子下是事实,而且狗蛋也是签字画押承认了犯罪的事实。但有种直觉,狗蛋的案子里面有蹊跷。如今狗蛋去蹲了监狱,难道田芳芳心里揣着什么秘密。越是这样,越不能告诉她。
“妹子,报案的隐私受保护的,这电话号码不能随便透漏啊!”刘大山带着严肃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大哥,你误会了。”田芳芳说:“俺就是想谢谢他,谢谢他替俺报了案。”刘大山听出来了,田芳芳说的是反话。
“妹子,真不能说。没事我要上班了啊。”刘大山下了逐客令,做出要离开屋的样。
田芳芳没动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哗”的从眼窝里涌出来
“大哥,你不。。。告诉俺。。。俺今就赖这不走了!”
刘大山手足无措,田芳芳跪着不算,开始脱上衣,露出了白嫩的胳膊,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毛坎肩,鼓鼓的惹人眼。
“反正那天,你也看俺身子了。俺是破罐子破摔,今再脱给你看看。”刘大山的脸“腾”一下红了,心跳加速。他有点喘不动气出了屋上了院子。良久,对屋里跪着的田芳芳说了句
“起来吧,我应你就是,中午下了班,你在镇卫生院门口等我!”田芳芳穿了衣服走后,刘大山一屁股坐沙发上,长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
“这叫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