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望很快变成了丈夫孙成军,好像是提着行李包刚回来,身上还带着西藏雪山的寒气。孙成军迈进屋也不说话,就把她抱上了床。喘着粗气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好像剥蒜瓣一样,把田芳芳的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出来。
两个饥渴的人好像蛇一样盘在一起,疯狂的缠绕着。田芳芳顾不得东屋还有个婆婆。忍耐不住的“哼哼”。
就在这个时候,被狗蛋喊醒。田芳芳感觉害羞。可是心里还有一丝的埋怨。好久没有那事了,做个梦也被不知道啥事的狗蛋打扰了。
“狗蛋啊,进屋吧!”田芳芳立起身子坐在床沿上,整理了一下头发。田芳芳把狗蛋当小孩子看,对狗蛋也不怎么忌讳。
狗蛋推门进屋,脸歪向了窗户。他不敢正眼瞅田芳芳,是从今年开春后才这样的,不敢正眼瞅,都怪一本书,
书里描写的都是男人和女人那事,狗蛋看的下面翘的老的老高,涨的好似即将离弦的箭。那本书没看完,狗蛋却发射了好几炮,轰的内裤黏糊一片。
田芳芳不知道这事,就逗笑着问狗蛋
“狗蛋兄弟,窗户上有金子还是有银子啊?”
狗蛋害臊转回身,出了里屋门,转身的时候,他拿眼瞟了一下田芳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纯棉带方格的红色短袖衫。田芳芳个子不高,长的却是结实饱满,因为刚才的梦,那里更是鼓胀着。
狗蛋心慌的要命,出了里屋的时候,说出的话都变了调
“嫂子——俺爹让我下午帮你。。。犁蛤蟆崖的那块。。。水田。”
田芳芳似乎看出了门道,不禁“格格”笑了。她发现狗蛋不但名字喜人,就是人也是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