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见了田芳芳老是脸红,不敢正眼瞅。狗蛋已经二十岁,是六月的生日。个头窜到了进田芳芳家的屋要躬着腰。
“嫂子。。。”狗蛋不叫田芳芳嫂嫂而是叫嫂子,孙成军认了狗蛋爹当干爹。两家的关系比邻居进前了一大步。田芳芳当时正在里屋里睡觉,犁了一上午的麦茬地,田芳芳浑身都散了架。中午婆婆摸索着做的饭,田芳芳回来扒拉了几口就歪拉上了床。
狗蛋叫了好几声,才把睡梦中的田芳芳唤醒。田芳芳有点烦,烦是因为刚才的梦。
恍恍惚惚间,田芳芳到了那三分玉米地。玉米长的能把人遮住了。太阳当头,烘烤大地。田芳芳感觉到口渴,不但但她感觉口渴,玉米地也旱的裂开了纹,张着大口等水喝。
田芳芳急性子,提着水桶就一溜跑到了河边。马希望正在河对岸上抱着酒葫芦眯缝着小眼睛畅饮,一个破斗笠把整个人都遮住了,那放羊的鞭子了大裤头子了。鞭梢缠在小瘦脖子上,。羊好像草地上冒出的棉花团,三三两两或立或卧。
河水快要涨到了河田上,泛着浪花毫不停歇的奔流,。田芳芳弯下身把桶用力摁河水里。“咕噜。咕噜”声响后,水就很快满了桶。田芳芳一只手抓着河岸的杨柳条,一只手用力的提桶。
柳条断了,田芳芳闪进了湍急的河水里。六神无主的她大喊“救命!”
狗蛋在外间听到了田芳芳嘴里发出“哼哼”声,知道嫂子正在做噩梦,就大声的提高了嗓音喊。
“嫂子!”
田芳芳被狗蛋喊醒了,醒来的时候才发觉一只手正好压在心口窝。田芳芳伸了个懒腰,忽的感觉身下流出来了液体,脸不禁变的更红了,红的好像是三月的桃花黄昏的云霞。
刚才“哼哼”不是因为闪河水里喊救命。救命她才喊了一声,马希望就一个猛子扎河里,把她拖上了河岸。
马希望不老实,看四下里无人。竟扒拉下田芳芳的湿透了的裤子,裤子和内裤是一起褪掉的,田芳芳想挣扎,马希望的身子已经匍匐在她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