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把钟神抬了下去,新达泰恩挥手喝退了想要给他包扎伤口的医师,仍旧以一个不战胜者的姿态俯视着台下呐喊的众人,表情猖狂。
“琅玡,有没有信心打赢那个泰国人。”林峰林峰冷哼一声,对投注回来的琅玡道,本来谁赢谁输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关系,可是让这么一个狗屁泰拳高手在中华大地上耀武扬威,实在是对中华武术莫大的讽刺。
“打不赢也得打,这种夜郎自大的井底之蛙要是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中国成了了他家的马桶了,想拉屎就拉屎,想撒尿就撒尿。”琅玡右手一拍扶手,噌地站起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擂台上如凯旋将军般被人们簇拥和崇拜的新达泰恩。
“那接下来的舞台我可就交给你了,算是你入太子党的第一个任务,千万别给我办砸了。”
“大哥你就瞧好吧,这次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琅玡脱掉外套递给宋怡亦歌,柔声道,“坐在这看我表演。”
琅玡走到通往擂台的过道上,快速向下冲去,到最后一个台阶时脚下猛地用力一蹬,身子犹如展翅大鹏飞起,在众人的错愕表情中如同神魔般傲然立在擂台东北角的一根台柱上,一双犀利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脸露惊容的新达泰恩。
又是短暂的寂静,又是寂静后的雷动,所有人再次疯狂呐喊起来。毕竟他们是中国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明知钟神会输还要把赌注压在他身上,看着源远流长的中华武术就这么被一个“外人”用拳头践踏的体无完肤,谁能漠然视之,谁能不扼腕叹息,谁能不痛心疾首。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青年所散发的沉磅礴气势让他们疯狂后微微失落的心重新燃起激情,生出希望。
“你是谁?”
新达泰恩脸上第一次露出凝重的表情,伸手抹了一把脸上不断渗出的猩红鲜血,努力使自己保持最佳对敌状态。
“中国人。”
琅玡强调了一下听起来是废话却又不得不说的话,“一个让你没有机会再坐井观天的中国人。”
琅玡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台下每一个呐喊观众的耳中。
震撼!
好狂妄的一句话!
但就是这样一句狂妄的话,所有人心中都生不出一丝的怀疑,包括新达泰恩。
第一次,新达泰恩没有了必胜的信念。
“听说泰拳是专门为擂台比赛量身定做的号称史上最强的格斗技巧,而你们泰国的每一个拳手都必须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训练及数十或上百的对擂考验,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泰拳手。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坐井观天敢狂妄自称‘五百年天下无敌手’,但我要说的是你们一定不了解中华武术的宗旨和精神:年轻气盛不仗势欺人,年老体衰不受人欺凌。中国功夫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宽容和博大胸襟反被你们认为是懦弱怕事,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也真难为你们夜郎自大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觉悟。”
琅玡头上的及尺长发无风自动,宛如一个魔尊俯视匍匐在脚下的魔崽子冷冷地看着新达泰恩。
“好,今天就由我们两个的一战来证明究竟是中国功夫比泰拳厉害,还是泰拳比中国功夫霸道。”
新达泰恩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安,冷冷道。他其实早就知道泰拳虽然在进攻防守和运用身体器官各方面都几乎是完美到无懈可击,但和流传了数千年的充满神秘色彩地中国功夫相比绝对是手枪和机枪的差别。之所以可以高调应长宗我部家族的邀请出台比赛,更以血腥手段击毙每个挑战者,就是想借此引出一两个真正的武学高手与之较量一番,就算战死,他也无怨。
“如你所愿。”
琅玡邪异笑道,一直居高临下的他飘然落地,穿着西服皮鞋打擂,琅玡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今天还是一章,,南瓜也是没办法,考试了忙,昨天晚上八点开始一直码到今天十一点,算算有多长时间,一眼没合啊,总算把存稿给交了,七月初上架要八万存稿,我都没着落呢。烦着呢,要是等到我放假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