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白兄?!”田伯光笑意着打量白如衣,“以白兄之能何以只居第十?华山岳不群武功应该在恒山两位老尼姑之上,为什么恒山占两席,而泰山、华山无一入内?”
这个问题连一旁的仪琳也是不解,既然定闲、定静两位师伯都入选了,那自己师傅定逸呢,为什么没有在其中?
“莫大先生的潇湘夜雨,在下十分欣赏,定闲、定静两位师太以女流之躯支撑恒山威名,也的确可敬,而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性情过于刚正不阿,难免心境上为人所趁隙而入,所以不在十大之列。”白如衣解释道,“华山岳掌门,江湖中人亦有公论,我无须评价,在下自荐第十,若是连自己都无法认可,又岂能妄言他人。”
“好,不骄不馁,田某佩服,来,白兄,喝!”田伯光举碗便喝,一口见底,酒量卓实非凡。
“田兄,不知现在,你能否放人?”白如衣也干了一大白,随后淡淡问道。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若是白兄你娶她为妻,自然可以带她走,不然…”田伯光色心不减,“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只好由我来享受了。”
“如果我执意带她走呢?田兄认为你能留下我?”白如衣冷声道,自出道以来,这个世上,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逼他,而他想做的事同样没有人能阻止。
“白兄要走,以田某的武功自然留不住你,不过留下一个小尼姑,在下自信还能办到。”的确,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横行于世,白如衣要想带一个人走又要面对快刀的突来,真的不太可能。
“田兄,在下想和你打一个赌,不知你有没有胆量接下?”白如衣沉声问道。
“打赌?”田伯光有些好奇,“不知白兄想和我赌些什么?”
“刚刚看田兄坐着便能打败泰山派天松道长,想来坐功不凡。”白如衣笑道,“在下想和田兄坐着比试一番,谁先离开凳子便算输,若是我输了,任平处置,若是我赢了,田兄不仅要放了仪琳小师傅,还要拜她和这位酒楼小姑娘为师,如何?”
“你这么肯定我会输?”田伯光冷哼道,“七绝公子医人杀人多用一线针,你要是用它和我对打,我事必要起身相对,这对我不公平。”“田兄,我们不是生死相搏,当然不需用一线针,我就以手中折扇作为兵器。”白如衣笑道,“请!”
“小心了。”田伯光单刀一出,酒桌立刻被劈毁,自下而上砍向白如衣,所幸之前田伯光和泰山派相斗时,二楼的客人已经散了,此时除曲洋爷孙外,便只有白如衣三人。
“仪琳小师傅…”接下田伯光的快刀,白如衣冷声道,“定逸师太现在在刘府,你还不快走…”
“你…”田伯光这才明白自己上了白如衣的当,颇忿道,“好一个名动江湖的七绝公子,竟然为了一个尼姑引田某入局。”
“多谢白大哥出手相救…”仪琳恍然大悟,原来白如衣故意和田伯光定下赌局就是为了让田伯光无法阻止仪琳离开,只要他一起身便输了。心生感激,是以再三拜别。
“还不走!”白如衣直道,手中的折扇尽数挡下田伯光的快刀,心中却是有些担忧,之前小看了田伯光,快刀雷厉,的确难以应付。手中折扇的扇骨为寒铁所制,刀枪不入,虽能抵挡田伯光的快刀,不过居原著所说,田伯光有两年时间因腿中寒毒而坐着练功,而白如衣既不愿杀了田伯光又不能用一线针所以只能拖下去。仪琳见状,未免白如衣分心,这才下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