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欣喜英雄酒楼楼下店老板、伙计、食客,听得楼上碰嘭大响,正不知怎地回事,便见楼梯上一人从楼梯上咚咚咚咚一路响着一台台楼板滚了下来,一人趴着楼梯扶手唰一声滑了下来,摔了个四仰八叉,接着几人抱着头从楼梯上急逃下来,接着……楼下众人顿时明白是怎地回事,均是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便见一壮汉如天神一般立在楼上,对了摔跌楼下的一众汉子道:“别让我再见到你几人,见一次我揍你几人一次。”说罢转身步开,楼下众人便瞧不见了。
数名汉子从地上狼狈不堪爬起身来,不是被打得鼻青,便是脸肿,相互搀着付了酒菜银两,之后一歪一瘸步出门去。
英雄酒楼楼上,田武扬眉飞色舞对大师兄道:“大师兄,打得好!这些欠揍的家伙,没事吃饱了撑的。”大师兄为八师弟伸头,陈柔不知怎地,心底欢喜之极,不由举杯对大师兄道:“大师兄,八师哥有你这般的师兄,也不枉做你师弟一场,来!师妹我敬你一杯。”大师兄抬起桌上酒杯对陈柔道:“小师妹,咱们高黎派中师兄弟们,便如自己亲兄弟一般,岂能受人污辱,这不过是我做师哥的该做之事,小师妹敬我酒来,我岂能不干,好,来!小师妹,咱们干一杯。”说罢二人酒杯一碰之后仰头饮了杯中之酒。田武扬一旁抚掌道:“瞧不出小师妹喝酒,比老爷们还爽快,只是我也想与小师妹喝上一杯。”
陈柔笑着斟满了酒,对田武扬道:“九师兄,你愣着干嘛?你不是要与我喝上一杯酒么?”田武扬忙笑嘻嘻举起自己酒杯道:“有这般好事?多谢多谢!”说罢二人举杯一碰,之后仰头干了。田武扬干罢伸手一抹嘴边干得太猛时溢出的酒水道:“爽爽!与小师妹喝酒,就是不一样,怎地这酒味居然也好得像了女儿红。”大师兄哈哈笑着一拍田武扬后脑一巴掌道:“你怕是咱们西庄寺里猪八戒的徒弟,你喝酒是吃人参果呢?你喝的本来就是女儿红酒,若不是女儿红酒的味道,岂不是店老板渗了假。”田武扬嘿嘿笑着道:“大师兄,你请我与小师妹喝了女儿红酒,也不说与我一声,让我与小师妹稀里糊涂地喝,不过这女儿红酒的味儿到是真的不错。”
陈柔道:“九师兄,你是猪八戒的徒弟别扯上我,你糊涂我可不糊涂,你不知女儿红酒的味道,是你的事,我可是早已知道。”田武扬道:“好好,我是猪八戒的徒弟,我是乡巴佬,你们高兴了?只是两位莫要忘了,一个是我大师兄,一个是我小师妹,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嘿嘿……哪个……嘿嘿……。”
陈柔伸手拍了田武扬肩头一掌道:“九师兄,嘿嘿你个头,谁与你一根绳上,你想得美了。”田武扬愁眉苦脸道:“反正你二人一人是我大师兄,一人是我小师妹,这不假吧,至于别的,你们认是不认,可由不得我。”陈柔笑着伸筷要敲田武扬桌上手指,田武扬急忙一缩,陈柔便没有击中,陈柔却道:“你越说越起劲了。”田武扬道:“小师妹,我这一双手是人手呢,可不是猪蹄。”陈柔咯咯笑着道:“怎地我见桌上放的是两只猪蹄?”说罢又忍不住笑了,大师兄也坐在桌旁直笑。
田武扬抬起酒杯大声道:“气死我了,喝酒喝酒。”陈柔愈发笑个不住,笑着举起酒杯。大师兄也端起了桌上自己酒杯,三人举杯一碰,便一齐干了。
是夜,客栈楼上房中,陈柔已躺在了床上,忽地想起那一日自己与八师哥来永昌城时,宿的也是这一家客栈,也是这一间房。便不由想起了那日之事,不由心下一暖,眼前便现了那一日景像。
那一日,陈柔与易无双二人回到客栈之时,已是三更时分,陈柔在自己房中却睡不着觉。一个女孩子,忽地有了许多漂亮的衣裳,有了些好瞧的玉坠、玉镯,怎么还能睡得着觉。陈柔房中桌上燃着盏油灯,陈柔立起身到油灯前挑了挑灯芯,油灯火苗跳了一跳,油灯上火苗变得大了,房中便一片光亮。陈柔将一只白玉镯子戴在了手腕上,那尺寸真是合手。陈柔又取出一块碧玉红绳坠子,像一颗心形般的坠子坠在陈柔白白胸脯上,坠在陈柔已隆起的双乳间,碧绿绿映得陈柔胸脯愈发地白。四、女为悦己荣陈柔取了一袭桃色裳裙,换了身上,到房中镜前左照右瞧,镜中一个窈窕女子婷婷玉立,裳裙甚是和身,陈柔便心想:“这裁缝店老板量的尺寸真是不差。”忽地又一想:“该死的裁缝店老板,我腰间的尺寸可是给八师哥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忽地脸红了一红,又心想:“八师哥知道了腰间尺寸,他……他觉着细还是不细?”忽地陈柔伸指指了镜中女子道:“你衣裳真是好瞧,腰儿也细,就是这一张脸儿不够美。”陈柔指的镜中女子自然是自己,一个女子若是觉着自己还不够美,那么她的面目在女子之中,只算得上是一般。陈柔便是个面目一般的女子,好在陈柔的腰肢甚美,苗条中殿部圆圆微肥,双腿匀称修长,再加上白,陈柔的白透着青春的胭红。一白能遮了九丑,何况陈柔并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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