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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 / 2)

苍狼猛一抽右臂,“呲”一声,尖石与皮肉脱离的刺响。

“啧……”痛啧,知晓手臂伤的不轻,那块尖石险些贯穿。左臂虽酸麻疼痛,但比右臂要来的伤轻,左手指伸出“啪、啪”两点;封住穴位防止血流。

“爹,你怎么样了?除手臂还有哪儿受伤?!”骆烈一时间慌了,看他皱眉的样子悔得肠子都乌青,第一次,展露出五岁孩童该有的反应。泪水滚落,晶莹剔透。

扣住他手腕,苍狼不去理会身上的伤,惊愕的瞠圆鹰目,眼底掠过一抹类似于喜悦的色彩。“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爹!你是我爹啊——”骆烈身子颤抖,大声嘶喊。天知道他老早就想认爹了,只是碍于脸面与生父额不承认。现下他再也克制不住想要的冲动,声泪惧下。

此时苍狼才回忆起他唤了自己好几声爹,从来都称呼他“老王八”,怎地现下却?!

“你唤我‘烈儿’了知道吗?”见他迟疑,骆烈趁热打铁,双手捧住他擦痕多处的脸庞。

惊愕扩大,苍狼脸色一变,变脸后面部的擦伤血丝更加明显。不是吧?他喊“烈儿”?多肉麻的小名!回想……啧,还像还真喊了……脸黑,脸阴,肌肉抽,啧啧,肉麻说语他竟开得了口?!“小兔崽子你激什么动!”拍开他的手,面上闪过略微的别扭尴尬。不应该啊,他怎会唤“烈儿”……

“你叫了我,休想不承认!”骆烈握住他大手,生父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那又怎样,能说明什么吗?!”横眉怒目,苍狼抽回手在身上捏捏拍拍。奶奶的,全身都痛,估计均有擦伤、瘀伤。

“当然能说明!这代表你承认我是你儿子!!!”骆烈何等聪明,从第一声“烈儿”出口便晓得所蕴含的含义。

一句话堵得苍狼干瞪眼接不出下文,娘的,是这样吗?喊了名就代表承认?亲情概念太少的他压根无法体会认可对于孩子来说所具有的重大意义。

不能放掉大好时机,骆烈再接再厉,“你是承认我的,否则怎会一次又一次容忍我对你不敬,怎会一次又一次让我占上风自己充当败军角色,你若不认大可不必为我坠崖纵身跳下,你若不认……”

“够了够了,你给我闭嘴!”苍狼暴吼,烦躁的抓着散乱头发。什么不会不会,小兔崽子真能说,一句接着一句。就算如此又怎样,有血缘就是有血缘,没血缘就是没血缘,有什么好认不认,自己知晓不就行了吗?干嘛还多此一举!

见他完全没有预想的动摇,骆烈收起激动,虎目噙满泪水,小嘴一扁一扁,伴随抽泣一字一句说道:“你知道我渴望有爹,啊?人家的孩子有爹背、有爹陪,而我没有。我多少次在梦里喊爹,可你在哪里?你丢下我与娘亲消失的无影无踪,五年来你对我们不闻不问,你知道我多期盼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一天吗?你知道五年来我与娘受了多少委屈与凌辱吗?”声声音音扣人心弦,揪人肺腑,凡是听着均会忍不住落泪心酸。

烦躁的苍狼忽然静下,定定的望着他泪水涌滚的双眼。这小子哭了,坚强狂野的他竟也懂哭泣,且对象还是自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惆怅与满足,儿子为老子哭……

“我渴望有爹,有爹在身边多好……”骆烈“吧哒吧哒”猛掉眼泪,把眼泪拼命往外挤,一边哭一边环住生父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用泪水迷蒙额眼睛望进他眼里,心里。苦肉催动一定要成功,否则想下一招还得再浪费时间。

苍狼不语,与他四目相望,二人的眼神越来越紧胶,越来越亲切,毕竟血浓于水,骨肉相连。

“认我真的这么难吗?”眼神幽怨,骆烈鼻音很重,嗓音攮攮,内心无比渴望。

苍狼瞅着他,好半晌都沉默不答,面色一会儿一变,一会儿一变,介于青、白、红三色间。

骆烈大气不敢出,盯死他的眼睛,唯恐他铁石心肠将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圆梦机会敲碎。

“真想我认?”顿了良久,苍狼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沙哑,透着冰冷与森绝。

闻此调骆烈身紧,心凛,停顿一瞄果断点头,“认!”不论发生什么事东欧不会改变他认爹的决心!

一抹森笑绽于苍狼唇瓣,那笑中夹杂几许期待,缓缓站起,瞅着坐在地上等待答复的他字正腔圆说道:“待我成为你手下败将时便是你认爹成功之日。”

答案出乎骆烈意料,策划设想多种可能,却未有一种与现下情况近似。一时间无法回答,静望,为何要等到打败?

苍狼双手环胸,嘲讽浮面。小子还是不行,他之所以这么说的意思很简单。不懂,这样的呆瓜怎配做他苍狼的儿子?

猛然间,一道白光:“劈入脑海将迷茫驱散,脑中通透。骆烈豁然站起,难掩大喜,“那我娘呢?”

“同样。”挑高一边眉,苍狼眼底掠过与柔情是亲戚的东西,闪得太快,来不及捕捉便消逝。

“你等着,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你!我要爹!娘要夫君!”骆烈懂得了何意,一跃而起跳上他的身,一把搂住他脖子在他怀里又蹦又跳。

苍狼高大的身躯被他拉弯,大手扣住他臀瓣。

顺势,骆烈张开双腿夹住他腰,欢喜的不得了。

搂着他亢奋的身子,苍狼眉梢连续扬挑三次。认儿子……似乎是件不错的事……认娘子,啧,似乎更不错……

悬崖上的骆晶晶急得抓耳挠腮,眼眶通红,泪水禁不住滚落。拉着路青,岳人柏的衣袖担心哀求:“你们下去看看苍狼和烈儿,这么久都不上来,会不会出事?”

摸摸她冰凉的小手,岳人柏率先吃豆腐:“急什么,父子俩难得有机会独处,让他们说说话多好。”啧,小绵羊的柔胰一点也不滑,垂下视线瞅瞅,心缩,女人是用来疼的,为何她的手糙成这般?与他那些养尊处优的宠儿相差太远。

“夫人放心,堡主和少堡主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擦伤淤青,最狠的也就是流点血,没大碍。”路青把脸上的伤口涂匀了白药膏,脸面在夜色下闪着反白之光,尤其再配上他那独特的阴笑,啧啧啧,真他奶奶冷!汗毛倒竖!

“不行,我不放心,万一呢!”骆晶晶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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