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宏已经情急如火,哪里还肯放手?早三把两把撕裂了她的绢衫,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像脱兔一般蹦了出来。绢裤被掀掉了,亵裤被撕烂了,那女人已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再也无力反抗了。
刘宏将她拥在一片树林中的草地上,便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霎时之间,像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像饿狼扑食,一定要噬肉蚀骨,吃个血尽毛干;像山崩海啸,要搅它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那女人在极度恐惧之中被强暴,自然感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意。她只是不可思议,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大孩子,怎么会如此伟岸强壮,像铁杵一般坚挺有力,久战不衰?
刘宏却不是这种心境,他全神贯注地伏在这丰满温柔,充满着弹性的胴体上,狂躁地、发了疯似地剧烈运动,早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胯间升起,迅速地击穿了他的四肢百骸,击穿了他的五脏六腑。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名状、妙不可言的快感袭遍他周身的每一条经络,每一个毛孔,将他托上了欲死欲仙的飘渺虚无的幻境里、云影中。
一阵颤栗之后,他一下子瘫软在了那女人的身上,张大了嘴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再也不肯动一动。那女人怕出事,两手摇晃着他,急急地哀求道:“事儿已完了,陛下快走吧,若是被人碰见,妾身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那刘宏喘息甫定,一副嬉皮涎脸的赖相,嘻笑道:“人间有这样的好事儿,你为何不早教朕?”说罢,一张嘴在那女人的脸上乱舔乱啃,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屁股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拧了几下,这才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笑哈哈地跑掉了。
自那日初尝禁果,刘宏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有机会,只要那女人身边没人,他便跑去那摸奶亲嘴,歪缠着要办“那事儿”。时日一久,纸里包不住火,几个月之后,事情终于败露。痊愈的窦太后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只气得七窍生烟,两眼发蓝。这个不成器的傀儡皇帝,世上的女人有的是,你去搞哪个不行?却搞到了你老子的头上。上烝庶母,这是乱伦,你这傀儡皇帝犯下了千古不赦之罪,还给你老子戴了一顶让天下人耻笑的绿帽子。简直是畜牲,不,连畜牲也不如!
窦太后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畜牲,可是她不能,她找来找去,刘氏宗亲里只有那么一个极度懦弱无能并极度适合做“傀儡”的人选,唯一的一棵为为她窦家遮风挡雨的小苗。此时若杀了他或者废了他,无论另立哪一位刘氏宗亲,都不及这个畜牲亲,也未必还愿做她的傀儡。她把刘宏叫到自己的西宫,狠狠地臭骂了一顿,也便不了了之。
那位婕妤却没有这么幸运,一天夜里,她被几个军士用绢帕堵住嘴巴,活活地乱棍打死,然后抬到城外,一抔黄土掩埋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