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第44章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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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贫下中农同志们,敌人是狡猾的,他们知道和我们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对着干,是蚍蜉撼大树,是以鸡蛋碰石头,他们的想法就是妄想有一天,不动枪,不动炮,天安门上换旗号。阶级斗争没有熄灭,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现在有被王木墩拉下水的二狗子现身说法。二狗子登上台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我家祖孙三代都是给地主富农家熬活,干的是牛马活,吃的是猪狗食,那一年大雪纷飞的年三十,俺们全家糠菜也没有沾上牙,我的奶奶领着我们全家去要饭,半路上又遇蒋匪把丁抓,忆过去,想现在,我一天到晚把猪杀,幸福的日子我不过,上了敌人的鬼八卦,敌人阴谋若得逞,我到哪里把猪杀。”

二狗子控诉完,台下,口号声此起彼伏:

“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绝不能让王木墩的阴谋得逞。”

想起来这一段历史,真是可笑至极荒唐至极。

老来俏的风流故事,就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村上上了年岁的人,都能讲出一大串。就是因为她在当地的名声不好,所以嫦娥在当地连婆家都不好找。许多人一听说是老来俏的闺女,就惹不起但躲得起的走开了。甚至有人说:“槽头买马看母亲,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妈整天不务正业,勾男人,养汉子,她能够好那去。人家不是说吗,靠近大红的地方它就红,靠近墨汁的地方,它就黑,在厕所里蹲久了,就闻不到臭气,在厨房里时间长了,就闻不到香味。(农村人讲不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的原话,只能说出大概意思)”

实际上,嫦娥是一个好姑娘,也是个安分守己的好闺女,她自从懂事之后,就对她的妈妈的所作所为不满意,做女儿的,也只能旁敲侧击的说几句,还要瞅准时机。

有一次,娘俩去赶集,嫦娥说,“妈呀,你看你穿的这样鲜亮,从背后看比我还要年轻,不知道我们是母女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要是其它人,做女儿的这样说了,肯定非常不好意思,而老来俏无所谓,“这样好啊,我要的就是这样效果。”你说摊到这样没有脸没有皮的妈妈怎么办?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江山好改,本性难移。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嫦娥也想早一天离开这个家庭,少被人家戳脊梁骨。

她自己不正,可她偏要正闺女,嫦娥在家做闺女时,她轻则骂,重则打,连和男孩子说话,老来俏就要审问再三,说什么“男孩女孩授受不清,以后休要在男孩子面前东家长,李家短的,学稳重一些。嘴稳手稳,处处安生。”好好的一个姑娘都被她管迂了,就知道干活吃饭,吃饭干活,就连女孩子正常的月经呀,例假呀,她都似懂非懂。正好小撮合来说媒,这就说给了二柱子,两家相距100多里地,大柱爹,对于嫦娥妈的情况也不知道。小撮合,倒是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豆子的事情,他又把这一切都隐瞒了起来,因为他的主要任务是把亲事说成,至于历史呀,为人呀,他才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所以就一拍即合。这才有嫦娥嫁到旮旯村的事情。

第九卷:破鞋第六十五章:捉奸

老来俏第一个特点是“破,”第二个特点就是“泼”。说起她泼,在她家那个地方十里八村的,也是有名的。

她和那个四清工作队员的事情,一次,城里的女人找来了,如果是其它人肯定避让一下,可是她迎着头撞上去。

那天,那位四清工作队员的老婆找来时,她正在和那个四清工作队员睡觉,咚咚的敲门声,打碎了他们的美梦,那个男人说,“二花,不好,你快躲一躲,听敲门的声音这样急,可能是我的那个黄脸婆找来了。”老来俏说,“我躲哪去呀?这屋里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躲门后去,我把门一打开,趁她进门的空儿,你撒开奔子就跑?“老来俏说,“那要被她看见了呢?”“看见,总比她把我们按在床上强。”老来俏说,“我说你呀,好汉做事好汉不敢当,你当初不是答应我,和我俩结婚,回去就和你的那个黄脸婆离婚的吗?事到如今,连敲门的声音你都怕,你还说跟她离婚?是福错不过,是祸躲不过,你怕她,我可不怕她。来,我们干完这一牌,再给她开门。”“我的姑奶奶,我的蛋子都快吓崩了,还再来一牌?”

“怎么还不开门,在屋里搂着哪个婊子睡觉了吧。再不开门,老娘我要踹门了呀,”那个女人在门外吼道。那个男人躲到了床底下。

老来俏穿好衣服,给她开了门,对着那个女人说,“叫什么,叫,影响人们午睡知道不知道?”

那个女人见给她开门的是个漂亮的大姑娘,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了,怨不得这个狗杂种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回去,原来是又勾搭上了。“哎,这不是四清工作队员冯栓的寝室吗?怎么开门的是个母的?”

老来俏不慌不忙的说,“什么公的,母的,你不也是个母的吗?来找公的日的吗?”

“吆喝,你是什么人?”

“我是冯栓女人,你是什么人?”

“我是冯栓的合法妻子”,那个女人把腰一卡。

老来俏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挂着嘲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灯挂脸,黄面皮,你配有这样的男人?冯拴搂着你睡觉,肯定发癔症。什么合法妻子,那是过去,冯拴没有认识我的时候,现在冯栓是我的男人,一夜都干十八次,他也不嫌累,他说和你俩干事,疲软的恨,打不起精神来,他说我杨柳腰,一小卡,十人看见九人夸,一人不夸按心抓。”

那个女人也不是绕人的手,也上下打量一番老来俏,“吆喝,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婊子吗,千人踏万人骑的货,也敢和老娘我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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