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把韩抱起来,带到小床上。小床不堪重负,吱嘎一声,床板似乎要断裂了。金木河的手颤抖着放到韩的内裤外面,隔着内裤摸索起来。
韩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既厌恶又兴奋。金木河手指粗硬,贴着内裤边缘游移,偶尔触及到韩的大腿,娇嫩的皮肤感觉到他手上的细小裂纹。
“…………你为什么不哭?”金木河嘶哑地问。
“为什么要哭?”韩用澄澈的大眼睛望着金木河。
“别看着我。”金木河的目光闪躲着,随即燃烧起愤怒,似乎不是他在侵犯韩,而是韩在折磨他。
金木河解开腰带,把长裤子褪到膝盖上,让韩的大腿贴住他的下身。
他穿着一条破内裤,就那样缓缓摩擦起来。面颊紧绷,额头迸起青筋,渗出一层汗珠。眯起眼睛,想让自己显得陶醉一些,可是他的下身毫无反应,带给他的只有屈辱和痛苦。
金木河让韩背对自己,把她的裙子挽起来,系到腰上,露出臀部。用下身在韩的臀部摩擦。韩的内裤是蓝色的,小巧可爱,一半臀肉露在外面,在昏暗的灯光里泛着洁白的光泽。
金木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嗅着韩的头发,下面的碾磨开始加速,手掌伸到前面,抚弄乳房。
他们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到两分钟,金木河猛然推开了韩。
“小贱货――”金木河嘶吼着。
每当金木河骂韩“小贱货”的时候,她就想起屋子外面的红葵,想起那些小小的、柔柔亮亮的红色浆果。
韩转身出了屋子,没忘记还要做晚饭。
………………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金木河便不定期地对韩进行摩擦。他给这种行为起了个好听通俗的名字:干洗。
可惜,他那疲软的下身,没有因为“干洗”产生任何变化。尽管这时候,韩对金木河的生理痛苦并不能完全理解,但她却越来越可怜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