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蕴吓了一跳，两条腿都软了，伸手赶忙将白攸扶了起来，“小姐，你切不可这样，折煞我了。”
“呵呵……”白攸笑得很开心，抬起头看着小蕴，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看到了小蕴的发髻，她把小蕴按在了镜子前，“就只差发髻不对了。”
她拿起梳子，亲手为小蕴梳头，小蕴的脊背绷的笔直笔直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小姐，厨房差人送来甜汤，现在用吗？”
白攸的手没有停下，一边给小蕴梳头一边说，“拿进来吧。”
小蕴这一下不单单是后背绷的笔直，就连肩膀都微微的颤抖起来，白攸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的肩，让她冷静。
丫鬟端着甜汤走进来，看见白攸和小蕴在镜子旁，她本能的认为坐着的那位是白攸，站着的是小蕴，她朝着她们走了两步，行了一礼，“小姐，甜汤放下了。”
这么近的距离，白攸不能再说话，否则就会被丫鬟发现，她的手轻轻的为小蕴梳着发髻，忽然，手上的力道微微用力，她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小蕴，让她应答。
小蕴紧张得双手都冒汗了，学着白攸平日里清淡的语气，简单的“嗯”了一声。
丫鬟竟然没有发现，也不敢再往前走，起身之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待脚步声完全消失，白攸从镜子里看到丫鬟已经出去，轻轻的笑出了声，“小蕴，不错嘛，你看都没有被发现。”
小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体一下松懈了下来，整个人都软了，“小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