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不好拒绝，欣然收下了这两个人。
晓彤不在，小蕴就成了西苑的管事丫鬟，她跟院里的丫鬟不熟，但也要求她们本本分分做事，不会刻意苛责她们。
只是房间内，除了她，别人就不能擅自进去了。
白攸趁着不多的时间，教小蕴学习自己的走路习惯以及举止行为。
小蕴学得很认真，每一项都牢记心间，短短几日，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来，小蕴。”白攸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小蕴，“换上这个我看看。”
小蕴看着那套款式新颖，布料昂贵的衣服，有些为难，“小姐……这个就不用了吧……”
“没事。”白攸将衣服放在她的手上，“换上走几步我看看。”
小蕴手轻轻摸着那套衣服，丝滑的手感让她很是羡慕，她这一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昂贵的衣服。
白攸见她愣着，忙催促，“快点，小蕴，现在就换上。”
小蕴虽知道这样不太好，但她也不敢违背白攸的意愿，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了白攸的那件。
而白攸在她脱下的时候，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了她身上那套。
白攸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回头又看了看小蕴，忽然她转过身，对着小蕴行了一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