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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的块头可以当武弟的前胸铠甲了,他掂了掂,好家伙,不下三十斤。尤物啊,这得多少鱼虾才能喂成哦?要是我养的,早就把它剁了煲汤,还让它来贱踏食粮?
黑不啦叽的硬壳大如脸盆,一片黑霉一样的绒毛;健壮强大的四肢使劲往外瞪着,一幅要吃人的德性;一根老长的脖子上,挂着一颗人臂粗的王八头,武弟见之不禁浮想联翩……要是我的,也有那么大长,该如何恐怖呢?
王八兄也够狠,一双胡豆大的贼眼,凶悍地盯着武弟,血盆大口嘎叭一小截“棍棍王后的同胞弟兄”,嘴下挂着武弟的“战袍”,它在示威:小子,别惹你爷爷发飙,小心它们就是你的下场。
看你贱的,比茅坑还臭的衣服的嚼得津津有味,还自以为美味佳肴呢!
武弟瞅着王八的怪样,心里直发笑,突然左手疾速挥出,一把操了自己那件“阵亡鳖嘴”的臭汗杉,倏地往王八头缠去。
王八猝不及防,被缠了个正着,等想学它老兄缩头乌龟时,为时晚矣,两圈下来,它成了当年被八路军打变形的小日本,满头绷带。
烂杉一张一合,把硬壳也包了起来。
王八兄成了衣中之鳖。
“棍棍,干活。”武弟一声招呼,奋力把衣往天空抛去。
棍棍王后得令,哪敢有误,呼啸着驼过破衣傻鳖,运到草地上。
武弟在“王后丫环”的护航下,再费九牛二虎之力,攀上山涧,看着草坪上的成果,得意地笑了,套上大短裤,手一挥:“走,回去。”
…………
“王后,这是你的任务。”武弟把鲫鱼丢进鱼篓,背了它,双手抱着“衣中之鳖”,往空中抛去。现在他明白了,棍棍王后这娘们嘴巴绕得很,喜欢软磨硬泡,对付她唯一的方法,就是不由分说。
“啊,这么大一砣,要我来扛?这有这臭衣……”棍棍王后“棍忙链乱”地双棍平摊,接过“衣中之鳖”,絮絮叨叨一阵子。
武弟懒得理她,健步如飞,只想快点回到家里,与父亲一起分享这大慰己心的绝好事情。
“一点都懂怜香惜玉!”棍棍王后怨声载道,飞在她主人头顶,祈盼这王八要撒一泡尿到他头上就好了,哼,让他也痛快一下。
“你,飞高些,与我保持一百米的高度。”王后的心事被洞悉,想尿我,靠,门都没有!这丫一点都不懂事,挨得这么近,万一让人瞧见了,我武弟以后还有得安宁日子过!
“一百米就一百米,就你身上那汗臭,谁受得了。”棍棍王后不悦地撅撅嘴,直升一百米。
武弟沿着溪流往家走着,棍棍王后与他成一竖直线飞行。
溪中五六名小孩正尽兴戏水,抓鱼捉虾不亦乐乎,把潺潺溪流弄得浑浊泥泞,他们老远见到奔走的武弟与半空的轻舞的“布袋”,起哄嚷嚷:“那是什么?”
“是飞机!”
“你说错了,是风筝!”
“快看,它有四只脚,还有一个头,瞧它圆圆的,一定是只小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