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就是个掉入陷阱的猛兽,发疯地乱捶乱嚷:“开门!你他妈的开门呀!”无论他怎样乱撞,乱捶,那扇门纹丝不动。他精疲力竭跪地抚着门“呜呜”哭了起来。就听见脑后一顿“咯咯”的笑声。他惊回头,是空空,她躺在这仅能放一个双人床的床上,漫不经心望着他,啃着瓜子,双腿“八”字支开,中间茂密的草丛因为趋光的缘故,斜穿出来,隐约可见。灯光下她肌肤白的象剥去皮的猪肉,嘴唇红的象一轮满满的圆月。这是一副惊艳的春宫图,是男人都会禁不起诱惑。萧寒是男人,可是他现在的恐惧远远大于她对他的诱惑。空空见他呆滞的目光,有点同情他道:“靓仔,你是不是政府官员?”见他没反应,自以为说中道:“嗯,象你这种人我见的多呢,第一次还想保持纯贞,可他妈的第二次以后,整个象个动物。”
崩溃的萧寒可怜兮兮求她道:“空空,门究竟怎么开?”
“外面反锁,他们不开,你在里面乱撞也是白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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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丧气地坐在床沿,手撑着头,呆滞地望着地上,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地毯上的图案象虫子般地在眼前蠕动。
空空轻声道:“你真的是第一次?!”
“嗯!”
“他妈的,老汪真不是人,净把孩子往火坑里扔!”
黔驴技穷的萧寒听她这么话,仿佛抓住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求她道:“空空,出去后,你一定要为我证明,我可是什么也没碰你呀!”
空空见他傻样,“咯咯”笑道:“傻仔,出去你能讲得清吗?谁会信你呀?”
萧寒木然地望着她,她怜悯地抚摸着他的脸道:“傻仔,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萧寒最不要的就是别人廉价的同情,猛地推开她的手,恶狠狠道:“他妈的,我再贱,也不要婊子同情!”
她的脸色顿时僵硬,身子颤颤地发抖。萧寒非但没有生出同情,反而有股出了怨气的快感。不是洗不清吗?那就索性染得更黑点。他饿狼扑食般扑在她身上,撕掉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衣衫,里面那两个硕大无比的乳房一览无余,颤悠悠地在他眼前晃动,捏着揉着有股异样的爽。空空在底下挣扎几下,意识到自己的角色,附和他,手触摸到他下面要命东西时。萧寒那玩意也的确不争气,“噌”地窜出来。空空轻捏一下,他痛得喉头像快要喷火了,身子稣软瘫倒在她身上,捏着她乳房的手猛掐下去。“呀!”空空一声痛叫,立了起来。他浑身颤抖不止,手忙脚乱脱去她裤子。空空赤裸裸地立在他面前,这女人真是天然的尤物,是让男人要往她里面喷火的尤物。可这女人也的确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她为萧寒脱裤子的动作,细致而高雅,两支小手似有意无意在他那敏感部位来回搓。每次,萧寒都“呀!”一声,似觉得那玩意儿有千万个蚂蚁在啃在咬,总觉里面的火快要喷出来,他使出超人的毅力才把它克制住。萧寒最后一件裤子被她退下来后,他就迫不及待抱着她想把他那玩意往她里面插。她喘气得有点夸张,阻止他道:“急什么?等下我让你痛快个够。我先给你把套子套上。”
“一定要套子吗?”
“当然!”她回答的坚决,萧寒没阻止她,他也害怕得病。
空空慢悠悠地给他套套子,萧寒仿佛经历千年的炼狱。空空不愧是高手,套好套子后,突然调皮把他那玩意儿往下一揪。萧寒那被万千蚂蚁啃毁的大堤,一泻千里,直泄得那橡皮套鼓囊囊的。她再恶作剧地把套子往外一剥。萧寒那玩意儿仿佛是隆冬的冰棱一滴滴往下滴。滴空的萧寒有股虚脱的爽,爽过便觉得自己坠落了万丈深渊。
空空看着他,却不满道:“衰佬,这么没用!”
“去你妈的!”萧寒恶狠狠地把她甩在一边。
她望着他愤怒的脸,突然“噗哧”笑道:“靓仔,我真的有点信你是处男啦!”萧寒涨红着脸,心里莫名生出了遗憾。他遗憾的不是被空空的戏弄,而是他童子之身被她玷污,虽然他没插入她体内,但某种意义来说,这更让他不能接受。如果放得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