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尘子,秋元子伤的怎么样啊?”
炎帝果然认可了我秋尘子的身份,只是他装出一副对外界之事毫不知情的样子,让我很不爽,偏偏刚刚已经打出了乖乖牌,此刻不好发作,只好老实得说,“回祖师爷,家师被人掳走了,不知安慰如何,还请祖师爷为秋尘子做主。”
“什么,是谁做的,你可有什么消息?”炎帝勃然大怒,只是安坐的姿态与他的神情相违背,让我知道他这是在做戏。好你个老小子,现在竟然如此敷衍我,你玩得高明啊,这还是我心目中那个城府极深的炎帝吗?我不相信,他不会还是在做戏试探我吧,我一定要沉住气,在他的面前我毫无长处,唯一的长处应该就是我处于的劣势地位吧,容易让他对我轻视。
“徒孙无能,还请祖师爷指点迷津。”
“回禀门主,据外界传言,雾花仙境宫主扣押了前去为他送信之人,才导致秋元子长老被掳走。”
我顺着声音望去,见他仙风道骨,羽扇纶巾,丹凤眼暗藏杀机,春风面洋溢正气。此人是谁,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一见面就如此针对我,“请祖师爷明鉴。”
“正义自有公论,这个暂且放下。秋尘子,我来问你,你出师否,为什么还没有出师就自立门户,为什么在未征得师长同意时就开门纳徒,为什么不响应神农门的号召及时回归神农门,为什么置令师安危于不顾做那鲁莽之举?”
面对炎帝的质疑,我瞬间醒悟了,我错了,我以为炎帝被我糊弄过去了,我已经不再是他的眼中钉,我怒了,但我却必须保持冷静,否则我今天非常可能走不出神农门。“恕劣者眼拙,不知这位前辈如何称呼?”那个被我询问之人,刚要答话我已站起来接着再说,“恕劣者愚钝,不知劣者可是在何时何地得罪尊下,以致一见面就出言诬蔑陷害劣者。”不给他任何机会,以不变的步伐向他走去,接着说道,“尊下姓甚名谁,出身何门何派,不仅对劣者家师的危险视而不见还要陷劣者于万劫不复之地。”我走到他跟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尊下可有拜师收徒,竟然说出如此诛心之言,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他在我强大的气势的压迫下被迫退了一步,眼中全部是我打身影。见他已经完全被我压制住,我心中不由盘算,要是我盛怒之下击杀此人会有什么后果。“你以下犯上该不该死,说。”
他已经被我攻破心房,心神完全被纵,就在他说“是”动手杀他之前,听到一声雷鸣“陈宫主慢”,这声雷鸣形成的气场是我的身法有那么一丝停滞,同时也解除了我对他心神的控制。他心神一恢复自由就立刻组织防御,只是实力差距甚大,一道道防线被我轻易攻破,眼见就要解决掉他了,但后面那道沉重的掌力已经逼近。想要干掉眼前之人,就必须硬扛上身后之人一掌,眼前之人死不足惜,但以现在危机四伏的现状来看,我实在不能冒此风险,老小子,算你命大。脑中这千头万绪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还好这样的情景我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不止几千万遍,留下一个虚影直接瞬移到他身后,妈的,想要偷袭老子,老子也让你尝尝偷袭的滋味,想到就做,拔出妖刃就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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