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敢偷袭老子,你去死吧。”我的妖刃以奇异的方式刺向向我偷袭的蚩尤,当我看到偷袭我的是蚩尤时,我挺惊讶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到他会为了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与我大动干戈。
蚩尤感觉到危险从身后临近,心想妈的,这个毛头小子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失了分寸,竟要以命相拼。心中的万千头绪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反应,蚩尤使出拿手绝活熏烟渡,身形由实转虚,最后消失不见,然后再旁边出现,“喂,陈尘,你干什么啊,这齐天殿岂是你撒野之处?”
见没有干掉那个人,知道最佳时机已过,我也恢复了冷静。蚩尤现在的表现表明了不想再打下去,在此时的神农门打下去对我没有好处,我也了的送他一个人情,“蚩尤,你还敢说,我问你,你刚才去哪里了?如果你的下级在你的面前公然诽谤你,你作何反应?你以前的历史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杀了他应该不为过吧。”
蚩尤嘿嘿干笑了两声,然后说,“陈尘,我现在是应该叫你陈宫主还是陈长老啊?”
“蚩尤,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玩起了心机了,谁不知道称呼只是一个代号,我就是我,并不会因为称呼的改变我就变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此刻的蚩尤精明的让人头疼,轻巧的一句话,就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只是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以逃避。
“陈尘,我感觉你变了,过去的你不会像今天般视生命如儿戏,仅仅因为别人的一句不合你心意的话,你就要大开杀戒,你变了,我好想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的。”
好家伙,蚩尤避重就轻,又把问题丢了过来,直指那个敏感的话题。或许我真的变了吧,当我的家人的性命全都压我的身上之时,我不敢大意,说步履维艰也不为过。只是这样的改变对我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或许我不应该拿好与坏来评论,我就应该这样改变,否则我就很难在混乱的修真界立足。“这个问题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呢,我想你应该最清楚吧。”见蚩尤一时失神,而炎帝也露出了深思的神情,我得以片刻的休息,“难道不是吗,我的改变都是因为你,你是不是暗自观察过我,你敢说没有吗?你敢在我祖师爷面前发毒誓吗,以你们九黎族发誓,要是你今天说半句假话你们九黎族生生世世不得为人,你敢吗?”
“陈尘,你欺人太甚!”蚩尤双眼通红,被我点到了痛处,像一头猎豹,随时准备扑过来拼命。我不吃他这一套,“蚩尤,不用如此装腔作势,你就直接说对或不对,别是个敢做不敢当孬种吧?这有啥,我都敢承认,我以前留心过你,没什么啊,修真界吗,对于新出现的高手谁不会留意呢,你如此紧张做什么。”听我如此说,殿上众人及蚩尤脸色渐渐好转,其实这很正常,修真界人人皆知的秘密嘛,见蚩尤脸色渐好,我接着问道,“你能告诉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吗?”我见蚩尤面色慎重,慎重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我,我继续诱惑他,“这有什么,我跟你第一次见面,我就留意你了,过去的战神,救过我神农祖师也害过我神农祖师,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我一见面就开始留意你了。印象中的你应该英明神武,英雄嘛,肯定是敢作敢当的,谁知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才知道我错了,蚩尤你就是个孬种。”
“秋尘子,不得对右护法无礼。”
我心中暗骂,没有激到蚩尤,反倒把原本稳坐钓鱼台的炎帝激得说了话,只是从炎帝的角度考虑,我跟蚩尤最好整个两败俱伤才好,哦,原来他忌惮那个还没有出现的人,想到此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是,祖师爷,徒孙有些情绪失控,右护法你大人大量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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