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肩头,猛地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会不会……会不会太快了……”朦胧的灯光中,青曼闭上了眼睛,嘴巴里嗯嗯哼哼吐着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我喜欢……喜欢……!”我开始喘起粗气,迅速脱下了衣裤以及一切可以脱下的东西,随手将灯“啪”一关,趴在了她身上乱摸起来……
“你懂的。”
……
睡眼朦胧的早晨,空荡荡的房间微冷。我摸出手机,肚子奇饿。
青曼不知哪里去了,桌上只有一些残留的零食,手机里也没有新短信,我心里一阵奇怪的失落。
“早。”我摸到青曼的号码,回拨。
“早,怎么了?”
“关心一下。你去哪里了?”
“外面。”
“噢,好的……你还要去赌场?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不知道。你要回lesulis是吗?那你先走吧,没事的。”
“噢,我就问问……”我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却已忙音。女人,奇怪的动物……我叹了口气,将电话塞进口袋里。
水龙头里24小时都有热水,我抹了把脸,把头放在水龙头下胡乱冲一气,随便找了条毛巾擦干头发,三两下穿好衣服。
清晨的雾依然未散。法兰西春天的阳光,透过满是鲜花的栏杆,照在城堡半掩的百长的法国假期。
微信上,到处是同学们铺天盖地的照片——紫色的普罗旺斯、悠长的蓝色海岸,雄伟的阿尔卑斯山、浪漫的爱琴海,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被囚禁在这钢筋水泥的房间里,盯着虚无飘渺的网络。
几个月前,手里没钱想着怎么有钱;现在有点儿钱了,却不知道该去哪里。钱包里那一堆花花绿绿,总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杜青曼的名字就像印在了脑海里,我拿出手机,看着那个桔红色的名字,想起那个美丽的细腻的酮体,浑身上下的毛孔就像被冷水泼了个激灵。
我迅速穿起了衣服,将一大叠钞票仔仔细细装好,拉紧了衣领,钻进了浓浓的夜幕之中。
到了赌场,虽然是已近半夜,但我丝毫不觉疲惫。我径直往那个坐在男人堆里的露着雪白的大腿、披着白色貂皮的身影走去。
杜青曼看了看我一眼,妖媚地掐了掐我的鼻子:“哟,赌神来了!”
“赌神”——这个词倒将我激起了精神,能在几个小时用100欧翻20倍的人,不是赌神是什么?
我笑了笑,摸摸青曼的头:“战绩如何?”
“唔……刚才输了好多,都快输光了。”她一边说,一边掰开我的手:“买了多少?”
“零。”
“奇不奇怪啊?赌神来这儿玩,没买筹码?”
我呵呵一笑:“这不,来找你学习德州扑克技术了嘛!”
“学费。500欧。”青曼说完,抓过我放在桌上的钱包。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珠外凸得这么厉害:“哇噻!还有这么多?”她抹着那些花花绿绿道。
“这……这……这不是拿来玩的!”我叫道,拍着青曼的手:“你又没了?”
可这时候即使100个不愿意也没用了,青曼已经使出了必杀技。她又妖媚地掐了掐我的鼻子,拿钞票在我脑门尖上划了一下:“借的!会还你的!亲爱哒!教你噢,学着点!”
我心中虽然暗骂,竟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服务员将一大叠筹码放在了身前的桌上。
她看牌依然很慢,不像其他人早早将牌看完后用筹码压着。
这回,她将牌按在桌面,左手拇指和食指夹住牌,右手虎口遮挡着。然后用右手拇指对着两张牌一点一点地搓。
第一张牌是个“a”。青曼掀起第二张牌的一边,然后用嘴往牌吹了吹。
“在吹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