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有和豹子俩人不打不相识,竟然发展成了要好的哥们。更让鲍红生气的是,他竟然答应和他合伙做建筑工程生意,在县工商局注册了什么抱友工程公司,并且已经入股2万元。这一切鲍红被蒙在鼓里,等她知道时,已经成了既成事实。
上班时,鲍红看到张有慢吞吞地来到公司,就气不打一处来,忍着没有发脾气。等批发部卫生之类忙完后,她再也忍不住了,来到仓库质问张有。得到证实后,鲍红脸色一沉,冲着张有直发火。
张有解释,自己只在抱友公司入股,享受三成分红,豹子还确定了分红底线,头五年,至少让自己得到当年股份百分之百的红利。
人家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当初豹子怎么不一刀捅死你。鲍红愤怒吼道,和猪狗合作也比和豹子强,你简直猪狗不如。
我的事,不用你管。张有被逼急了,缩到仓库的一隅气冲冲地扔了一句。
你说什么?鲍红象发怒的狮子扑了上去,又哭又打又咬。
天成赶进来,好不容易地把他们扯开。鲍红很伤心地蹲在地上哭,张有站在她的旁边手足无措。
天成把张有拉到一边,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原来,张有觉得每月守着二三百元工资没有意思,怎么也发不了财,心里一直琢磨着做点什么生意。豹子搞工程公司,在县城他是“地头蛇”,不愁没有业务。豹子很欣赏张有,三番五次拉他入伙。他权衡了很久,有心和鲍红商量,担心鲍红不同意,所以来了一个先斩后奏。
天成问张有,会不会做非法生意?
张有否定道,不会,公司挂靠在县建委国营公司名下,专门聘请了法律顾问和专业人才。
天成问清情况后,来到鲍红身边,鲍红还在伤心地抽泣。天成把她拉了起来,对她说,我问了一下情况,张有很有头脑,他的投资也很有眼光,你不用生气了。
我不是烦他投资,我是烦他不长志气,还和豹子缠在一起,天成,你说我还能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吗?鲍红眼泪汪汪看着天成,显得无助和失望。
能,怎么不能?此一时,彼一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老放在心上憋屈。说不准张有和豹子合作能干成大事呢?走吧,去上班。
天成说完,把欲说还休的鲍红推出了仓库。